“你干什么!”
“听你叫床啊。”白秋言回答的无辜又自然。
“白秋言!你tm就是个神经病!你啊——”
一个冰冷的棍状物突然毫无预警的顶了进来,疼的方易大叫一声趴在枕头上垂着头直喘气。
“先从最小档位开始吧。”白秋言自言自语地按下手中的开关。
“唔——”方易被剧烈的电流震动刺激的头皮发麻,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额头冒青筋:“白,白秋言!你tm——嗯——”
白秋言加大了一个档位握着手中的工具慢慢抽送,眼睛紧紧盯着方易已经泛红的耳朵和后颈看他的反应。
“你怎么不叫啊,是力度不够吗?我记得挺好用的啊。”白秋言直接把档位推到了最上面。
“啊——嗯唔——”方易浑身都开始抽搐,那个可怕的东西在他身体里仿佛化成了一只巨兽,搅得他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呻吟声从口中破碎的溢出,鼻音带着浓浓的颤意青涩又诱人。。。。。。
白秋言的脸慢慢也红了,他忍不住凑上去轻吻他的后颈,手中的推送越来越深越来越快,迫不及待去听更多从方易口中露出的声音。。。。。。
方易感觉被煎熬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白秋言红着眼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叫的真好听。。。。。。”
方易咬牙:“听够了就tm赶紧给我拿出来!”
“我还想再听一会儿!”
“妈的,白秋言!我杀了你——”
“。。。。。。好吧。”
清晨,白秋言醒了以后推推方易。
“我饿了!”
方易闭着眼睛不理他,他怕自己看见他忍不住会动手杀人。
白秋言揉揉肚子:“我饿了。。。。。。我让他们送饭过来。”
方易突然睁开眼:“不如你帮我解开,我帮你做!”
“你会做饭?”
“会!”
“那你跑了怎么办?”
“外面守着那么多人我怎么跑?”
说的也是,白秋言伸了个懒腰,放心的上前给他解了绳子。
方易活动活动已经僵直的手脚,穿了衣服去厨房。
二十分钟后,白秋言吃的头发掉碗里了都没空管,一桌子的菜被他一个人吃得碗都不用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