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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寒城眼底闪过了一道隐晦的暗光。
他这个侄子说错了。
他有另她心动的女人。
只是……
席寒城冷声对席耀荣说道:“席耀荣,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成就一番事业,为一个女人就成这幅模样,简直是丢我席家的脸!”
停顿一下,声音更冷了,还带着几分轻视:“更何况还是一个你一离去就背叛你并且生了八个孩子的女人,足以可见为人品行不端,作风不良,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说罢席寒城转身离去。
他素来也不喜多言。
该说的,已经说了。
接下来,只能靠席耀荣自己想通。
走后不久,席寒城心头忽然又闪过了一道讽刺。
他这么说席耀荣,可他何尝不是。
明知道夏珠那个女人在欲情故纵,在和她演戏,可还是对她念念不忘。
换言之,他如此说席耀荣,他和席耀荣又有何区别。
席寒城脸色忽地一沉。
等了片刻,才渐渐缓回来。
不。
他和席耀荣当然有区别。
席耀荣口中的女人是他的心头之爱。
而夏珠,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猎物而已。
他对夏珠,就是野兽起了逗弄猎物的心思,别无其它。
……
翌日,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