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奇怪了起来……
潘尹川这头抬起手,指了指自己:“我不算吗?您从修苓那里把我带走,您是没有哄,没有亲,您是直接上。”
怀聿:“……”
潘尹川总结道:“我从小接受到的教育还是比您规矩多了。”
怀聿:“…………”
潘尹川还有点憋闷呢。
他的良好品德全让怀先生给毁了。
司机和保镖这时小心翼翼地将车门推开了一个缝,想着要不要他们先下车……
怀聿扫了他们一眼,说:“都下去。”
得了话,他们瞬间减轻了心理压力,赶紧门一开走下了车。
“上来。”怀聿紧跟着对潘尹川说。
但潘尹川没有动。
怀聿刚刚涌动起来的压抑的不快,与那密密麻麻从骨头间啃噬而过的妒忌,在镇静剂的作用下,反复被压制入更深处。
最后也就只说了一句:“怎么?怕我把你绑走?”
话音落下,“喀嚓”一声轻响,那是怀聿打开了车门。
他走了下去:“那就车外说。”
“你们上去。”他转头看司机等人。
司机几人有点惊讶怀聿对潘尹川的“迁就”,纷纷点着头,又回到了车上。
“我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怀聿沉声说。
“直到严少校离开?”潘尹川问。
怀聿却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如果严雪出现不可控的意外,你随时打电话给我。当然,你还有一种选择,那就是现在请我上楼。”
“有事我会给您打电话的。”
虽然选择是自己给的,但怀聿听他这么果断选了前者,心底还是有些不爽。
“简言和林少晏都被你请回家了,我不能?”
“……我家真的住不下了。”
“……”
潘尹川觉得风波好像就这样被平复下来了……他马上说:“我先回去了。”
“你什么时候赶走他们?”怀聿一手按在他的肩上,阻断了他转身的动作。
“简言过两天就走,小林,再说吧。”
“再说?”
“唔。”
怀聿闭了闭眼,接着竭力心平气和地说:“少了一个简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