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陈静不是也吸收过我的血脉么,为什么在这里见不到她的雕像或者照片?
正当我思绪万千的时候,王春贵的声音又传入了我的耳中:“居然还能动,啧啧,连血液都没有多余的浪费。对了,韩医生,你知道刚才那一枪是谁开的么?”
他奸诈的笑着,声音里满是遗憾的意味,就好像在惋惜我一样。
是啊,那一枪是谁开的呢。
肯定不会是他,他如果真的给我心脏一枪,肯定也会身体不受控制的给他自己脑袋一枪,这是血脉本能的反击,连我都不能制止。
如果不是他,那还会是谁?
这里又还有谁?
我脑中隐隐想到一个答案,可是立即被我脑中的另一个声音否定掉:不可能,绝对不会是她!
是的,除了王富贵外,这里还有的人,就只剩下朱姝了。
但是,她怎么可能攻击我?
事实永远令人吃惊,以及让人伤心。
很快,朱姝从王富贵的身后走出,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水,对着躺在地上虚弱的我梨花带雨般笑了下,没有说话。
我注意到,在她的手里,握着一把手枪。
那一枪,果然是她打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觉得有些心痛,不是心脏处被子弹击中后传来的疼痛,而是一种无法述说的痛,这股揪心的痛,让我忽地产生了一股力量,一把抓住了胸口的镇尸符!
伸手一握,镇尸符已经被我整个捏到了手掌中。
久违的感觉涌遍全身,力量重新刺激着我的筋肉骨血,就连胸口原本喷薄而出的伤口血液,这时候也减缓了流动。
我感受到了衣服的粘稠。
那是血液渗透衬衣的感觉,奇怪的是,先前我居然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状态,难道说,先前的血液并没有渗透我的衣服?
朱姝这时候见到了我的胸口那片鲜血,眼泪立即止不住的滑落下来,顺着脸颊,大颗大颗。
我知道她肯定是想起了那个矿洞的时候,我用后背帮她挡住了一刀,当时,刀尖透过我的胸膛,鲜血同样渗透了我的衣服。
不对!
当时为了撒谎,我不是告诉过她,我的心脏在右边么?
她既然要置我于死地,为什么还对着我左边的胸膛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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