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抬起来。”邱天元说,“你惹的祸你自己收拾。”
白椿岁趴在床上,眼睛盯着前方十几厘米处的枕头,说:“我怕我叫出声来……让叔叔阿姨听到……”
“那你就不要叫出来。”邱天元说。
“我怕我忍不住呀……”
“忍不住也得忍。”邱天元把声音压低,恐吓他一样地说:“叫你还敢撩我,我非要治治你不可。”
白椿岁又羞涩又期待地扭了扭屁股,真的拱起来一点,邱天元一把拽下他的裤子,拉下他的内裤。内裤挂在大腿中段,一只带着热意的手掌重新覆上了他的臀瓣。邱天元的手指手心皮肤并不细腻,揉按把玩时,触感甚至有一点儿粗糙,白椿岁被他抓得小声喘息,还把屁股往他手里送,享受他的爱抚。
嘴巴里还讨饶地说:“那你要轻一点哦……”
邱天元说:“凭什么?”又说,“我不要!”
房门隔音不错,邱妈妈好像在大声喊邱爸爸做些什么,但从房间里只能听到模糊的声音。白椿岁心里慢慢对隔音效果有了一点认知,喘息声也大起来,又讨好说:“天元,你最好了……”
“我是你老公。”邱天元说,“我坏得很。”
一边威胁着、恐吓着,邱天元一边拉下了裤子,把自己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上了柔软圆瓣之间。那儿还是干涩紧闭的,被湿润的硕大物体碰了一下,就惊急地收缩起来。
邱天元作势要往里捅,那根东西就这样往前挺,可着那小小的肉洞钻了两下。白椿岁似乎这时才有点儿吓到了,吓得肩膀缩起来,眼睛也紧闭着。
接着那根热烫的东西就向下滑去,湿滑的液体在股间画了一道长长的线,长长肉棒插进了他的腿缝之间。
邱天元没好气地说:“夹紧了!”
白椿岁乖巧地夹紧双腿,把那根东西包裹进软嫩的腿肉里,邱天元缓慢地挺动起来,一边动,还一边咬着他的耳朵说:“磨得破皮了也不准怪我。”
破皮当然是没有破的,毕竟那根东西虽然硬,但也不是什么铜棍铁棒。只不过邱天元时间太长,等结束的时候,白椿岁觉得自己也和破皮差不多了。
大腿内侧的白肉全红了,沾着湿滑的清液,以及白浊的浓液。白椿岁动都不敢动,生怕弄脏他的床单,还是邱天元把他抱进浴室,给他洗大腿。
那个地方被磨得太久了,肉又太嫩,碰一下就感觉烫得过分。白椿岁自己都娇气得站不好,非要依着邱天元,重新穿上裤子后,裤子摩擦到那一块,白椿岁的脸就热起来。尽管触感并不相同,白椿岁却还是回忆起了那二十多分钟的感受。
好色啊……白椿岁在心里偷偷想。
他偷瞄邱天元,瞄一眼,就在心里说一声“好色”。想着想着,自己也跟个小色鬼一样,不能抑制地笑起来。
邱天元很好,老公很坏……
而他自己——白椿岁捂着自己的脸——他很色。
第95章
白椿岁在邱家住了三天。最初的两天白椿岁绷紧神经,一点也不敢放松,恪守原则:出现在叔叔阿姨面前时一定要衣冠齐整,睡衣都要等到上床之前才敢换;和叔叔阿姨共处的时候一定不能保持沉默,不能给他们留下孤僻的坏印象,要努力搭话、夸奖;见到叔叔阿姨做什么事,一定要上去搭把手,要勤帮忙做家务,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好吃懒做……
仿佛一个第一次到别人家做客的小孩子,生怕做了坏事被长辈讨厌。
邱天元刚刚工作完,回家也不想出门玩,只想着宅在家里休息。邱妈妈借机给自己放假,只让邱爸爸去餐厅看着,自己则留在家里陪儿子。
邱妈妈很快就给了白椿岁(自认的)考核期的第一个好评,盛赞他喊邱天元起床功力不一般。这等休息日,邱天元竟然没有直接睡到中午十二点,而是早上九点钟就起了床。邱妈妈刻意没去吵他们,邱天元反而自觉地开了门出来,而且没打哈欠,没睡眼惺忪,没衣冠不整。
她惊奇地跟在儿子身后,连问“太阳打西边出来啦”“你出来上厕所啊”“难道是在梦游”,邱天元吹胡子瞪眼回头,说:“我起个床你有必要跟参观珍稀动物似的吗?!”
邱妈妈抚掌:“那可太有必要了!”
邱天元怒摔卫生间门。
白椿岁在这之后才出来,他刚被邱天元按在床上亲了三分钟,哪敢顶着红脸出来见人,听邱天元和妈妈拌嘴也只能干着急。好不容易等到面上的红消退一点了,睡衣也换掉了,他跌跌撞撞跑出来,对邱妈妈说:“他工作的时候都可以早起的,不会很严重地赖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