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萧宜宁装做很吃惊的模样,“母亲,他来做什么。”
谢氏见周围也没人,目光带着一丝探究:
“昨夜府里进了贼,我在你院子外碰到萧起,他说是送你回来的,当时我忙着抓贼的事,便没有管你,可宸王方才竟说你彻夜未归,是怎么回事?”
萧宜宁懵了一瞬。二堂哥是专门来为她作证的吗?
也是那家伙安排的?
这便好办了些。
“谁知道宸王发什么疯,我怎么可能彻夜不归。”
“你去宫里做什么?”谢氏问。
萧宜宁也实话实说:“我听六姨娘说三哥,哦,三殿下去了宫里快天黑了还没回来,怕那些女人害他,就跟二堂哥去找他了。”
“他有事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之前固元膏的事,他帮我一起救了春怜。上次在宁安伯府,要不是他把我带回来,我中了药的事就众人皆知了,后来他还为我说话,礼尚往来,我该帮他。”
萧宜宁道:“况且,我押了一万两银子啊。这次科举闹得轰轰烈烈,表面风光,其实有人针对他,想看他笑话。
娘不知道,洛妃和姑姑都想害他,六皇子还把他关起来,好不容易逃出来,他们还派人追杀。”
谢氏听得心头阵阵发惊,“那你受伤了没有。”
“没事。好在咱们府离皇宫也不远,不然也难逃脱。”
她说得情真意切,带着一股小孩子江湖意气,谢氏便没再怀疑,而是说:“怪不得昨夜有贼,怕是有人贼心不死,追到府里来了。”
萧宜宁:“那必定是的,幸亏贼人没得逞,我听说三哥一早去贡院了。”
谢氏点点头,“好,我知道了。但你也不小了,以后别随便出去,惹人闲话。”
“哦。”萧宜宁偷偷松了口气。
谢氏走了后,她摊倒在床上,大口呼吸。
让双喜把门关严实,才敢去沐浴洗漱,把衣裳脱了时,双喜吓得惊呼出来。
“小姐,你经历了什么?”不,应该是昨夜她错过了什么。
萧宜宁小脸儿通黄,“造七级浮屠去了。”
她的大恩大德,他会没齿难忘吧。
到底是年轻,睡到午后,她精神恢复得差不多了,让春怜去贡院外找福儿,问问考试情况。
此时,贡院里。
时辰已到,宸王还没来,考监和提调官只好开始让考生门抽签安排号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