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长着针,但是卡内蒙的确是长了好多个包,还又痛又痒的。”季疏回答道。
池豁高兴极了,说:“下次卡内蒙去弄甜饼,叫他试试在那虫子的巢穴外点火,用烟熏它们,看看有没有用。”
“有用吗?!”阿尔瞪大了眼睛,这样就可以吗?!
“试试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取盐吧。”池豁说得豪气干云。
季疏将信将疑的点点头,一边伸手在盐树上剥盐,一边暗中想到,回去让卡内蒙去试试,说不定真的有用,那样卡内蒙就不用总是受伤了。
池豁也伸手剥了把盐,发现以他的力气,也可以轻易的就把它从树上剥下来,很高兴的想再剥一把,然后就很窘的发现自己出门时过于匆忙,根本就没带装盐的兽皮袋,连个随身的兽皮袋都没有。
池豁正手足无措,阿尔就发现了他没带兽皮袋的事惊讶道:“小豁,你来取盐怎么没带兽皮袋?!”
季疏听了,也转过头来看他,池豁窘然的摸摸头,说道:“母父让比奈陪我来取盐,但。。。在路上他被雷索斯抗走了。”再次想到比奈被雷索斯抗走的场景,池豁又开始脑补了,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
季疏和阿尔没察觉池豁的不对劲,还齐刷刷一脸“我懂,我明白”的表情看着池豁,池豁清了清喉咙,假正经。
“你没有兽皮袋,那要怎么带盐回去啊?!”阿尔担忧道。
“不用担心,有人给他送来了。”季疏朝阿尔挤挤眼,看向池豁身后,阿尔也看见了,同季疏一样,笑得一脸深意的看向池豁身后。
池豁疑惑的回头,见西铎手里拿着个兽皮袋向他走来,将手里的兽皮袋塞进池豁手里,嘴里蹦出两个字,“给你。”
池豁看看手上的兽皮袋,又看看西铎,疑惑道:“西铎,你怎么在这里?!”
西铎柔和了眉眼,“我没事,来看看你。”
阿尔惊得下巴都掉了,而季疏则习以为常的继续剥盐,还顺手把阿尔的下巴扶了回去。
池豁没想太多,也没觉得西铎怎么带了兽皮袋却没在里面放东西,拍拍西铎的手,给他一个大笑脸,说了声谢,就去剥盐去了。
西铎静静地站在池豁身后,看着他剥盐,偶尔回过头来给他个大笑脸,眼里满满的只有池豁一个人。
阿尔边剥盐边奇怪,西铎是不是病了?!怎么这么奇怪?!刚想开口说话就被季疏瞪了一眼,只好默默的把话吞进肚子里,什么也没说。季疏则是在心里为西铎默哀,小豁那么迟钝,西铎你有得熬的。
在季疏和阿尔剥了整整一兽皮袋的盐,池豁也剥了半兽皮袋的盐后,他们收工打算回家了,阿尔还没开口,就被季疏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季疏陪笑道:“我和阿尔顺路,就往这边走了,小豁你让西铎送你回去吧。”
季疏一说完,就接收到西铎感激的目光,就马上拉着阿尔走了。池豁虽然觉得季疏和阿尔的行为有些奇怪,却也没多问,很是柔顺的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西铎再次搂住了池豁的肩膀,接过池豁手里的兽皮袋,沉声说道:“我们走吧。”
池豁点点头,和西铎边走边说之前取盐时发生的事情,也离开了盐树林。
池豁他们离开不久,一个兽人路过盐树林,在盐树林附近的某棵树下发现了若干物品,惊奇道:“是哪个兽人这么不小心,把兽皮袋弄破了,还把东西掉了,回去后,肯定会被他家雌性念叨了,”兽人像是想到了什么,笑咪咪的说道:“啊,说不定那个兽人是故意这么做的。”
兽人说完,就悠哉悠哉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