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成品当然不咋地。
她一边吃一边笑,鼓励他下次继续。其实是想看他挂着围裙在厨房里走来走去的样子罢了。
林斯义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比如温尔晚上睡觉会故意打被子,然后让他唠唠叨叨起来替她盖;再比如在超市结账看避孕套种类时,她会故意告诉他,不要买凸点的,买这种超薄的没有感觉的,他一一点头用心的学习样子别提多令她心花怒放了;总之林斯义什么都好。
温尔和他在一起,没有争吵的时候,也没有冷战之时。
每周除了想见面就是想见面。
她想,这种关系,深究原因是林斯义对她过于包容。作威作福,仿佛养了一位老佛爷。
当然温尔也懂事,除开私下时光,在外场上她美艳过人,又不瞎来事,和林斯义站在一起天作之合。
……
时间到了下学期,三月末。
林斯义的一位女战友结婚,地点在南京,不止林斯义提前安排好假期,连关蓓蓓等人都整装待发。
温尔早有所闻他的那名女战友是一名军医,在一次跨国营救行动中失去左腿,是一朵铿锵玫瑰。
且结婚对象特别有意思,是三区一名小伙伴,叫李惟。
李惟学的通信工程,在南京念完大学就地创业,林斯义当时在南京军区呆的几年没少跟李惟接触,久而久之,竟然成了这对新人的媒人。
一来二去,个中缘由,不止林斯义必须到场,大院里的只要跟李惟有关系的,通通出席。
温尔军校情况特殊,无故不得请假。
她一开始拒了,谁料到新娘子竟非要等她来,甚至为她改婚期。
温尔受宠若惊,当即让林斯义传话给那边,不用大费周章,她是小人物,实在承受不起。
林斯义当时抱着她在床上,引诱地说:“去吧。今年没有暑假,咱们在南京逛一逛。不是很想知道我入伍的城市长什么样吗?”
温尔心动了。
其实林斯义不说这话,她心也已经在动。
大家都集体去,她真的很想参与。
于是,跟学校打了报告,周四周五,连着周末两天,终于同他们一起飞往南京。
此时,南京的古鸡鸣寺,樱花大放。全城的交通都似乎堵起来。
游人如织,春光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