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看见店家被打脸,踉跄栽倒在柜台前不起来。
好家伙。
“哥哥,伱醉了!”
杨长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不让他继续动手,随后蹲下查看店家伤势,只见半边脸已经肿了。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我兄长吃醉”
“你这个鸟头陀好不依本分,出家人本不该乱起嗔心,你这厮竟在此逞凶打人。”
“我自打他,干你鸟事?”
“我本好意相劝,你这鸟头陀还拿话伤人?”
都是气血方刚男儿,三言不合就要动手,两人骂骂咧咧去到屋外,自是拳脚招呼对方。
杨长不担心武松,只怕店家伤重惹事,一直俯身询问情况。
“店家,你怎么样?能起来否?”
“好痛,我要缓一缓,那行者实在粗鲁,若不是你这先生讲理,定扭送他去官府。”
“哥哥吃醉了,平时不这样的。”
“吃醉惹事要吃亏,一会他被孔家郎打伤,莫要赖到我”
那店家话没说完,看到是武松先进来,立刻惊得收声止音,跟着小心爬将起来,伸头瞄了一眼酒肆外,之后便小跑逃进里屋,完全没有刚才软弱症状。
这究竟。
诧异看着店主离去,却听到武松在唤他。
“三郎快来,那厮被我打得跑了,好酒好肉咱们吃!”
“哥哥,你这”
“放心吃喝,怕他甚鸟!”
“欸”
杨长无奈坐了过去。
由于担心惹来祸事,他催促武松赶紧吃完,把两桌饭钱留在桌上,才带着心满意足的武松离店。
武松之前已然酒醉,再吃七八碗已走不稳路,吹了冷风开始摇摇欲坠。
杨长只能扛着他手臂,顺着溪流继续赶路。
好在杨长吃得饱、力气充足,搀着两百来斤壮汉并不累,但行走速度却快不了。
前行四五里,忽闻对岸犬吠。
杨长寻声望去,只见远处三四十个汉子,拖枪拽棒已追了上来,明显来找武松寻仇。
“哥哥,哥哥你醒醒,出事了。”
“什么事?”
“咱们得快些走。”
“嗝地怎么在晃?”
“我去。”
杨长摘下腰间哨棍,寻思这一架是逃不过去了,他记得武松善使醉拳,等会只要他能分摊些火力,自己说不定也能行。
刚刚得了【蜈蚣步】,正好拿这群人来试试手。
“就是他们!”
“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