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傅行简狠狠盯着他,“我说可以就可以,快点,把你的饭给我放下!”
他的视线不怀好意地落在某处,道,“都那么有感觉了,还忍着,是不是这几天不用了就不行了?”
这句话显然是激将法,傅总知道自己越是这样说,一会儿就越爽,干脆也不管事后腰会不会疼了。
青年却不为所动,一手端着粥,一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轻轻吹了一口,送到他嘴边,声音温和,“傅总,张嘴。”
“……”
傅行简气愤地盯着他,但那勺子抵在他唇间,温柔又强势,傅行简肚子也饿了,只能先解决一方面的欲望,张嘴把那一口粥喝下。喝下去之后却没有松开,而是狠狠咬住勺柄。
宋翊轻轻地往外扯了一下,没扯动,安静地跟他对峙。
傅行简算是看透了,自己表达不满也根本没用,眼前这人软硬不吃,他认定了不想做的事情就肯定不会做的,尽管傅行简不时瞥他那里,猜他估计要硬到爆炸,肯定也不好受。
傅行简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也不为难他了,宋翊喂多少,他就吃多少,做足了一个病人的派头,手指头都懒得动一动,把宋翊带来的饭菜都吃光了。
青年伸出手指,指腹温暖,把他嘴角的一点点粥渍擦掉,说,“现在可以了。”
“什么?”傅行简没反应过来。
宋翊的手从被子里伸进去,轻车熟路地顺着傅行简身下宽松的病人服往下,轻柔地抚慰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傅行简不自禁从喉咙口溢出一声呻***吟,意识到是什么之后,立刻压低了声音,差点软倒在床上,被宋翊伸手扶住,歪到了他怀里。
傅行简身上所有的敏感处宋翊都知道,这样久别之后的抚摸,让傅行简愈发敏感,只是感觉他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的时候,脊柱就升起丝丝缕缕酥麻的感觉,更不用说他现在在触碰着那种地方。
傅行简耳边是青年规律有力的心跳声,感觉他心跳得也很快,抬头去看他是不是也脸红,却只看到宋翊面色淡淡,有点不满。很快,他也没心情去纠结这件事情了,只能压抑着呻***吟,哼哼唧唧地诉说着欲望,“嗯…慢,慢点,啊啊……”
大脑完全空白,眼前光晕闪过,傅行简喘息着,一手紧紧抓着宋翊的衬衫领口,薄却嫣红的唇微张着,像在索吻。
宋翊用一个缠绵热烈的法式深吻结束了这场忽如其来的抚慰。
“作为补偿。”青年离开他的唇,含笑着,慢慢地说。
傅行简被他吻得几乎窒息,大口喘息着,脸颊不知是缺氧还是其他,泛着红意,瞪他一眼,手从他的禁锢里松开,就要往宋翊那里伸。
宋翊却握住他的手,摇摇头,“不用了。”
他拿了干净的毛巾,帮他擦净了那里的黏湿,在柜子里另找了一套干净的病人服,帮他穿上,然后起身去把餐盒收拾了。
“你就这样忍着?”傅行简现在是舒服了,除了后背隐隐作痛之外,各处无不爽利。只是觉得宋翊那里被他挑逗起来了,他还不负责的话,也太没良心了,他做不出来这种事儿。
但宋翊却在收拾好了所有东西之后,指了指单人套间里的卫生间,道,“我进去处理一下。”
傅行简笑得乐不可支,要不是注意到后背的伤口,几乎要笑弯腰了,“好,好,你去吧。”他就知道宋翊才不是他表面上表现得那么淡定呢。
假正经。
第32章开玩笑而已
虽然是这样说,但当宋翊真的在卫生间里纾解起欲望的时候,折磨的却是外面的傅行简。
卫生间的隔音不算好,当青年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让他想忽略都无法忽略,脑子里不住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想他是怎么为自己做的,是不是边想着自己做的。这样想着,控制不住地往外散着信息素,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屋子里甜腻的信息素味道有多重。
当宋翊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衣冠整齐,面色淡淡,一点都看不出他刚刚做了什么,只在出门时闻到那信息素的时候怔了一下,看向傅行简,“傅总,您……”
傅行简瞪他一眼,“闭上嘴巴,不要说任何话。”
他才不会说自己听着他在卫生间做的时候,就硬了一次的。
宋翊乖觉地不再问,去开窗通风,过了一会儿才将屋子里的信息素味道散空。
傅行简吃饱喝足,又纾解了欲望之后才感觉到累,他做了一晚的手术,脑子被麻药的效用弄得现在还是昏昏沉沉地,含糊着跟宋翊说了一声之后,直接就睡了。
宋翊拉上窗帘,在他床边坐着,看着他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