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怀安市,赵家祠。这里是赵安齐的老家,赵家祠全部姓赵,这里的人匪气盛行,不遵法制。关于赵家祠的案子,当地警署都避之不及,你不能指望和一群不讲理的人讲道理感化他们,大概只有拳头才能让他们听话吧!但纪律是不允许拳头的。所以当地警署对赵家祠的案子大都睁只眼闭只眼,这也助涨了赵家祠人的嚣张气焰。
但不是所有赵家祠人都是这样,那些出去打工的年轻人还是有敬畏之心的,比如赵安齐三兄弟。他们知道国家的强大,隶属国家的警署又怎么会弱呢?他有时看到那些族老顶撞警方的人都会担心,他担心警察突然掏出枪将他们毙了。别说什么国家的纪律,被逼疯狂了,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谁还管的了其它?
年轻人们都知道,族老们的猖狂只是因为他们在国家眼中只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国家真要将你入了眼,你一个小小的村落,灭了你都没人知道。
赵安齐三兄弟回到这里,也只是希望借助族老们的力量抵抗住警方,他们不知道族老们能不能给力,但他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这么办。
当魏槐三人来到怀安警署,对警署的人说到赵家祠,警察们全都是一副苦瓜脸,然后就开始大倒苦水,说赵家祠的人怎么不讲理,怎么疯子,怎么不把国家法律放在眼里等等。魏槐知道,这次的任务指望不上当地的警署了,所以就问了赵家祠的位置和一些具体情况,然后就三人前往,没有带任何一名警署的人。
“头儿,真不带警署的人吗?咱们的证件只是顾问,不是警察,带个警署的人方便一些吧!”
“你错了!”魏槐说道:“带了才不方便,这回的任务只能靠武力解决,所以警署的人还是不跟着的好。”
“武力吗?难道那个什么赵家祠还真敢造反?”武烈有些奇怪,一个小小的村落不会这么大胆吧!
“这是因为这里小而偏僻,所以才会这样思想落后,恐怕在他们眼里,还信奉着‘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句话。”
“不是吧!”武烈好笑的说道:“这有点太好笑了吧!小山沟里的土皇帝吗?”
“这并不好笑,而是现实。这些落后的人还有很多啊!他们思想老旧,而且僵硬,实在是令人无语至极!”
“但终归会被社会所淘汰不是吗?”
“我们今天恐怕会先淘汰一些!”达叔说道。
三人驱车来到赵家祠,这个村落穷的很,大多还是土坯房,只有几位族老是砖房。青壮年都出门种地去了,只剩下一些老人在村里看着孩子,看他们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们是现代人,武烈只在电视中看过他们这种样子,那是八十年前的华国人。也就是说,这个赵家祠整整落后了社会八十年!
“老人家,我想问一下赵安齐三兄弟家在哪里?”武烈到一个老人面前问道。
“谁?”
“赵安齐!”
“谁?”
武烈:“……”
“老人家,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废话,我又不聋!”
“我都说了赵安齐,您怎么还总问是谁?”
“我问的是赵安齐是谁?”
“您不认识赵安齐?”
“不认识。”
“这里不是赵家祠吗?”
“是赵家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