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萧夜脸色阴霾的指着连穆,“我一会不在,你就让殿下胡来,他的身体能吃那种药吗?万一有个好歹,我们死一百次都死不足惜!”
连穆木着脸,一个字都没说。
萧夜气的双手叉腰,来回在客厅里走动。
他不时看向楼上,急的想现在就上去。
可他知道殿下的规矩,这个时候他最厌恶有人打扰了。
可是他不去他又担心殿下有事。
来来回回的挣扎,犹豫,不知不觉天亮了。
萧夜再也等不了,就算是受罚,让他回去,他也要上去!
蹬蹬蹬,脚踏在楼梯上像在发泄般,弄出很大的声音。
就在萧夜走到一半时,连穆不带感情的声音落进耳里,“殿下不会有事。”
萧夜停住。
连穆面向他,“昨晚为什么是我,不是你?”
就是因为殿下知道萧夜的心思,殿下才把萧夜派走。
也就是说,殿下很早就知道向南要做什么。
既如此,他早就有应对措施,也不会把自己陷入绝境。
萧夜没说话,身体却一下软了。
连穆说:“殿下不会做没把握的事。”
萧夜像泄了气的皮球,靠在楼梯扶手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殿下的心思,他也就是关心则乱。
安言醒过来,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连睁开眼睛这么简单的动作于她来说也变得无比艰难。
似乎感觉到她的动静,抱着她的人下意识收紧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