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脸上。
布坎南睁开了眼,身体充实到有些饱胀的感觉令他想要伸个懒腰。
但他没有动,他感到胸前有气流拂过。
布坎南小心地侧过身,于是照射到他脸上的光线转移到了胸口,投射到了黛米的脸上。
雌虫优秀的视觉能让他看清黛米脸上的绒毛,光线从这些淡金色的短绒毛穿过,就像是在他脸上拢了层金圈。
看上去就像是在发光一般。
布坎南瞬间被吸引住视线。
很难想象他会有这么一天。
布坎南盯着黛米的脸。
压在他胸口微微鼓起的脸颊肉可爱,微卷的金色短发也很可爱……
为什么会有一只雄虫从头到尾都这么可爱?
只是看一眼,心脏就会控制不住地多跳好几下。
布坎南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将怀中这张可爱的脸蛋捧了起来,一连亲了好几下。
结果就是被吵醒发脾气的雄虫狠锤了几下,从房里赶了出去。
布坎南有些遗憾早上没能再来一次,他现在倒是有点理解大多雌虫在遇到心仪的雄虫后,总是满脑子性爱废料的原因了。
被情欲操纵固然讨厌,可和心仪的对象结合,却又是一件身心舒畅的美事。
——嗡嗡
光脑的震动拉回布坎南的思绪,是心理医生。
他想起这段时间,他每天都预约了一次线上问诊。
布坎南关掉了摄像头,接通了语音通话。
心理医生:“今天的感觉好吗?”
“很好。”布坎南走进了浴室,细微的清洁喷雾从墙壁喷出,喷在身上,清洁喷雾渗进软甲的缝隙,又顺着躯干流淌。
新家还得多装一套喷水系统和浴缸,黛米似乎不太喜欢这种螳螂的清洁方式。
心理医生:“还有幻听幻视吗?”
布坎南擦拭着腿间的粘液,“没有。”
随着他和黛米交配的次数增多,幻听和幻视的频率大幅度降低,最近几天直接消失。
听到他的回答,光脑那头安静了几秒。
“你和家里的那只雄虫做了?”
布坎南停下手中的动作。
“我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不,你的心理情况。”心理医生似乎是在思考如何措辞,“有点复杂……”
“我知道。”以前或许不懂,也可能是潜意识里清楚,但他不想承认。
布坎南:“我厌恶雄虫,但我也想要雄虫。”
心理医生:“……雌父的态度确实会影响雌子的思想,但我身为雌虫,并不想看到你走你雌父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