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纬晨哥,别这样。&rdo;她以手轻推他的胸膛,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虽然她已经原谅他,但要和他如此亲密,她还是觉得难以适应。
&ldo;为什么?&rdo;李纬晨心不在焉的问道,舌尖轻舐着她的唇角。
&ldo;因为……&rdo;这要怎么说嘛?她怎能跟他说这会使她忽冷忽热,怪不舒服的,而且她的心跳比平常快了许多,小腹间更像是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似的。
不用听完她的话,李纬晨就了解她现下的感受,嘴角不由得浮现得意的笑容。&ldo;因为什么你还没说。&rdo;他要逼她说出自己的感觉。
真要她老实说吗?好吧,如果他一定要知道,她别无他法只好招了。
&ldo;因为这……这样会弄得湿答答的。&rdo;而且也会让她全身苏麻,有直上云霄的感觉。
&ldo;什么?&rdo;李纬晨惊愕地抬起头,暂时离开她那柔美的唇瓣,然后他再也忍不住,抱着她大笑起来。&ldo;我的天啊!湿答答的……哈哈……&rdo;,
若芳葵被他的笑声搞得有点莫名其妙,她说的话很好笑吗?那为什么她一点想笑的冲动都没有呢?
直到他慢慢控制住自己,才发现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ldo;芳葵……&rso;他的拇指温柔地滑过她湿润的唇瓣,&ldo;这还不够叫&ldo;湿&rdo;,等我们圆房时你就会知道,这简直是小巫见大巫。&rdo;
闻言,若芳葵吃了一惊。&ldo;圆房?&rdo;她的眼眸充满了困惑,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纬晨哥不是说要等她长大,也就是十七岁时,才跟她做真正的夫妻吗?那他现在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ldo;怎么?你不愿意?&rdo;看到她迷惑的表情,李纬晨故作生气地问。
他知道她不可能说不的,因为从成亲以来,她一直就梦想能成为他真正的妻子,并且以此为目标,努力改变自己来迎合他。
一听到他的质疑,若芳葵连忙摇头否认,&ldo;不是。&rdo;她着急地说,怕他会误解自己,就像去年那样。&ldo;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且就在今天,我……纬晨哥,人家真的还没做好心理准备。&rdo;她羞答答的说。其实她真正感到恐慌和不安的,是女人必经的痛楚。
&ldo;芳葵,我可没提今晚就圆房喔,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决定今晚吧。&rdo;老实说,李纬晨并没有想这么做,他只是想看看这个躲了自己一年的妻子心慌意乱、六神无主的模样,就当作是她害他被李府众人白眼的处罚好了。
&ldo;啊,纬晨哥,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个意思,你‐‐&rdo;她底下的话在他如迅雷般攫住她的唇时,尽融化在他的嘴中。
他一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固定她的头,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机会,但他的嘴并不粗鲁或强硬,只轻轻的磨蹭她,期待着她的回应。
若芳葵能感觉到他又硬又热的身躯,将自己紧紧包围住,凡是他唇瓣触碰过的肌肤,全如火烧过一般。&ldo;嗯……&rdo;她从未有过这种陌生的经验,不免有些心荡神驰而轻吟出声。
&ldo;芳葵,我就等你这声呻吟……&rdo;李纬晨在她唇间低语,声音里含有浓浓鼓励她的意味。
他另一只手在她背后游移,最后来到她的臀部爱抚徘徊不去。她为此全身一颤,且因着这新奇的刺激而膝盖发软,整个人虚软乏力地瘫在他身上。
&ldo;纬晨哥,我……&rdo;她再度无法言语,因为他又吻住她,灵巧的舌尖在她下唇逗弄着,使她逐渐除去心防。
他的唇不断探索和要求她的回应,在他的坚持下,她终于彻底臣服,一声轻叹从她嘴中逸出。
李纬晨乘机将舌头伸人她口中,吸吮她的甜美。
&ldo;唔……&rdo;若芳葵禁不起如此的挑逗,娇躯猛颤着,小手死命扣紧他的背,本能地反应他的撩拨。
不解情事的她,自然地将软绵绵的身子贴紧他坚硬的躯干,而且好奇地想弄清楚,为什么他刚硬的线条,却能和自己柔软的身体如此密合呢?
好奇心战胜了一切,她突然对异性产生莫大的兴趣,于是她紧紧吮住他的舌头,双唇贪婪地品尝他男性的滋味。
她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李纬晨内心泛起一丝甜意,他益发珍惜地回吻她,两人深深沉醉在这忘情的一吻中。
李纬晨对若芳葵带给他的感受,其实是深受震撼的,他本以为她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并在夜晚时分供他发泄性欲的女人‐‐这是他娶她的最主要原因‐‐但现在他可不敢这么肯定了。
她的热情不仅让他欲火焚身,更令他惊骇的是,他几乎全然迷失了自己,这种以往只有琴儿才能给他的感觉。
老天!他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他会出现这种感觉?李纬晨在困惑中抬起头,离开她的嘴。
若芳葵倚在他胸前无力地颤抖着,她丈夫强烈的男性气息,令她忘了一切‐‐包括女性的矜持,所以当他结束这个吻时,她不禁感谢着,因为她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