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尴尬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这么小,就能看出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看来你是真的变聪明了。
他媳妇说今天没空,我没办法就借了他的工具来”。
顾锦书信誓旦旦的说道,:“瘦爹,你放心,以后我一定让你成为全屯子打猎最多,最有名的猎户”。
柱子笑了笑说道:“好,我家锦书说啥是啥。
但是为啥叫瘦爹,这么叫不好听”。
顾锦书说道,“刚刚不是说你姑娘说啥是啥吗”?
柱子憋了一下,没话说了。
顾锦书想了想:“你姓郝,以后我就叫你好爹吧”!
柱子点了点头,“嗯,怎么叫好听”。
全家人都坐到炕上,看着地上这个足有五六十斤的大狍子。
每个人的心情都是无比的欢欣和喜悦。
有一种在现代杀年猪的感觉。
虽然自己家里的人是一口肉也吃不到的。
但是每个人也都是心满意足的。
顾锦书喜欢这种感觉,这才是家的味道。
在现代人的家庭里,哪怕是买回去一只烤全羊,甚至是吃海参鲍鱼也没有这样欢乐的感觉。
更何况是她那离异的家庭,爸爸一个家,妈妈一个家,孤单的自己又是一个家。
哪怕是年节回到爸爸家聚到了一起,也是与后妈勾心斗角,更没有那种合家欢聚的感觉了。
顾锦书打算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与柱子去公社,看看外面的世界。
顺便想办法把自己的包裹找个明路。
柱子有些犹豫,毕竟带着她不太方便。
顾锦书把哀求的目光投向顾轻尘。
顾轻尘想了想不忍拒绝,说道:“柱子哥,方便的话,带孩子去吧,她从来到这里,还没出过屯子呢”。
柱子点了点头,同意了。
顾锦书想给柱子的手弄上些药,但是怕柱子闻出味道来,还是没敢尝试。
顾锦书勉强的在这里住了一夜,终于是熬到天亮,这一夜真是难熬啊。
家里唯一的一个褥子给顾轻尘铺用了。
她和黑妞在一个被窝,睡在了炕中间唯一有席子的部分。
这种睡平板炕的感觉,真是酸爽,甭提多硌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