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真幸福。”慕容潞羽站在窗前,看着在街道上的俩人,不由感慨。
“我们也很幸福不是么?”杜思炎从慕容潞羽的身后环抱住她,下巴抵住她的头柔声道。
“似乎是这样子。”慕容潞羽点头,嘴角却是坏笑了下,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似乎是这样子?”杜思炎没注意到慕容潞羽嘴角的坏笑,“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就是……”慕容潞羽说着话转过身来,“你让我欺负一下我们就很幸福啦。”她伸出手去开始挠杜思炎的痒痒,惹得杜思炎忍不住笑,直喊饶命。
杜思炎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痒。光是这一点就让慕容潞羽吃的死死的。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防风和荆芥就这般静静的躺着,四目相对。
“防风,三百多年了,你还在我身边,这种感觉真好。”荆芥伸出手去挑弄防风的发丝,含笑说。
“是啊,三百多年了,你也还在,真好。”防风也笑了,等待和寻找也许是很苦,可是此时此刻,她们苦尽甘来了。
“你说,要是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那我们怎么办呢?”荆芥古灵精怪,总是能问出很多稀奇而令人捉摸不透的问题。
“嗯……”防风想了想,“还是这么过吧,有你在我身边,就算是世界末日又能怎么样呢?”
“我也觉得是。”荆芥点头,“那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理解的感情,我觉得每天过的都是世界末日,但是有你在我身边,就算下一秒是世界末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
“老实告诉我,沉入护城河那一刻,你害怕么?”防风问。
“害怕。”荆芥实话实说,“但不是怕死。是怕没有你的日子。”
“此生得遇你,夫复何求啊。”防风把荆芥紧紧的拥进怀里,感慨道。
杜思林和肖清竹的房间里,小家伙依旧在睡梦中,时不时的发笑。孩子的梦总是甜的,也许一根棒棒糖就能让她乐上半天。
“思林你看,这个雪人真像你。”肖清竹哈着气,又拍了拍一个到她腰间的雪人笑着说。
“呃,这个雪人……”杜思林很无奈,肖清竹玩笑般的给雪人画了一只猪鼻子,然后捏了两只招风耳,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像她。
“对不对,很像你?”杜思林无奈和愣愣的表情让肖清竹莞尔,“你们都一样呆。”她又补了一句。
“哪里呆……”杜思林小声反驳,不过她的手也没闲着,手下亦是一个雪人堆积起来。一双巧手还为其捏出了长发,两只黑色的石子儿被杜思林雕成了月牙儿形,炯炯有神,细细看来还真有几分神似。
“哟,看不出来,某些人的手还挺巧。”肖清竹那柔软的指腹细细摩挲着杜思林堆的雪人,单那双眼睛就早已知道了这雪人堆的是谁。
得到肖清竹的夸奖,杜思林有些小得意,“你看,那个一点也不像我。”似乎是得意的有些忘了形。
“你说什么?”肖清竹的耳朵很灵,杜思林的话虽小声,可还是被她捕捉到了。杜思林的结局可想而知,脸上留下了一拍整齐的牙印,并且只有一边。
在肖清竹的命令下,杜思林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堆得雪人挪到了肖清竹堆的那个身边。两个雪人就这般肩并肩的站在街旁,似乎是守卫街道的卫士般。
“这个雪人像你么?”肖清竹兴致满满的挽着杜思林的胳膊问道。
“像。”杜思林很无奈的道。她哪敢说不像。
“嗯,我也觉得很像。”肖清竹点头,弯下腰去拍了拍那小猪雪人的脑袋,对其说:“思林乖,好好看马路喔。哈!”
“清竹乖,好好陪着思林看马路。”杜思林也学着肖清竹的样子拍了拍雪人的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