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采菁心下了然,看样子她之前的猜测是八、九不离十了。
她忍不住庆幸,幸亏,她是从阎王老头那儿过了明路的,要不然,只怕以后有的提心吊胆的了。既是莫名其妙的来的,谁又能保证不会莫名其妙的走呢。若真只是孑然一身也就算了,若多了几个牵挂的人,就算回去了,只怕更不好受。这地方,可不是随便买张车票、机票就能到的。也不知道那青妍如今怎么样了……
“菁菁……”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连谌瀚叫她都没有听到。
谌瀚微皱了一下眉,又唤了一声:“菁菁?辶”
文采菁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抬头对上他在夜色中依旧晶亮有神的眼:“啊?你说什么?”
“在想什么呢?怎么连我叫你都没有听到?”谌瀚奇怪的问她。
文采菁不以为然笑笑,掩饰道:“哦,没什么,就是不小心晃了晃神而已。你继续说吧……澌”
“说完了,娘的事我知道的差不多也就这些。”谌瀚说。
文采菁想了想,又道:“那就再跟我说说大哥的事吧。”
“大哥的事……”谌瀚脸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
文采菁看在眼里,心下了然,但并不打算就此打住。她温柔的轻轻拥了他:“跟我说说,我想听。”她知道他有心结,不过有些事一直郁结在心里并不是什么好事,不如畅快的说出来。
谌瀚沉吟了点头,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好,既然你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大哥比我大六岁……”
就在他们在花园里说着悄悄话的时候,老夫人正对着自个儿嫡亲的儿子发脾气。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逼他让步了,澈儿你干嘛要拦着我。”老夫人急躁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火气相当大。
谌澈坐在一旁,悠然的喝着秦嬷嬷送上来的清火的菊花茶。
看到老夫人那副着急上火的模样,他并不急着解释,只是劝了一句:“娘你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先坐下来喝杯茶润润嗓子,降降火气再说。”
他不说,老夫人还不觉着,他一说,她当真感觉有些渴了,就在他旁边坐下,拿起那杯早就沏好在那里的温热的茶水,咕嘟咕嘟两口喝光,然后才继续看着谌澈,有些急切的问:“澈儿,这事儿,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给娘听听看呢。”
谌澈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色看着老夫人,问:“娘当真觉着这次只要在逼他一下,他就会妥协了?”
老夫人点点头,不过看着谌澈不以为然的模样,心里头有些犹豫起来:“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
谌澈轻轻摇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一听这话头,老夫人便不悦的微沉了脸:“你怎么也跟他说一样的话,我可不爱听。”
“不爱听娘你也得听。”谌澈一脸郑重看着她,说,“如今的二哥可跟以前不一样。他对那个姓文的小妾执念很深,轻易不会松口。你再吵下去也没用。若是传扬出去,闹起来,他的处境不好,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
老夫人却不以为然:“闹起来才好呢。要是他这个安平侯做的稳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啊。”
“现在还不是时候呢,娘你干嘛这么着急啊。”谌澈眉头一紧,莫名的烦躁起来的,“且不说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如今朝堂上风云诡谲,今个儿不知道明个儿会发生什么事,正是需要他在前头给我们遮风挡雨的时候,而且,裕王姐夫在大位之争上并不占优势,正是需要他鼎力相助的时候。暂时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老夫人一听儿子的话,觉着确实有几分道理,可心里多少有些不服气:“谁说的?你要做了安平侯,可不见得会比他差。”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等一阵再说。”他放缓语气,劝道,“要不然,要是不小Ա怕不管是他还是咱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毕家的人,对外头来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要是一不小心把安平侯的爵位给弄丢了,那就得不偿失了,必须要找个稳妥的时机才行。
老夫人有些悻悻然:“知道了,我以后收敛一些就是了。不过,”她说着,忽的话锋一转,绷了脸,怒声道,“这次的事儿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好歹也是这安平侯府的太夫人,连处置个小妾都不成,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这话倒是不错。”他点点头,摸着下巴,微拧着眉,若有所思起来,“不过,不能硬来,最好别跟二哥当面杠上……不如再想些发在给她找点儿麻烦,揪住了错头,最好让二哥想护短都护不成。”
&nbs;眼睛立刻贼亮了起来,跃跃欲试的看着他,问:“那你说该怎么办澈低头沉思了片刻,说:“二嫂那边得想办法拉拢过来,他们方家不是还想嫁个女儿进来啊,这是个好借口……还有大嫂那边,别再都让的中馈了,既然二哥本意是让那文姨娘管的,那就都交给她管好了,咱们偌大个Џ家小户的,倒是不怕她不出错……”
老夫人头的油水,可一想到那姓文的想跟刺头就不舒服,略一迟疑就ܱ按澈儿你的意思做。”说着,她立刻叫了秦嬷嬷去找楚澈拦住了。
“先等一下,娘,不必这么着急。”
老夫人早迫不及待了,哪肯等啊,很是不耐的摆摆手:“等什么等,这种事情就该趁热打铁才行。”
“可是,那个文姨娘不算你这会儿立刻去找大嫂澈说。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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