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奇的发现,死婴在&ldo;摄魂帆&rdo;的吸食下,身体开始变形。脑袋就像被什么东西给挤扁了一样,四肢开始抽搐。&ldo;轰&rdo;的一声,死婴的身体突然间炸开,随后一团黑烟飘进&ldo;摄魂帆&rdo;之内。
吊死鬼阿娇见自己的孩子被收了魂魄,发出一串凄厉的鬼哭。她拼命的晃动着身体,她的身体就像在充气的气球一样,在一点点的涨大。&ldo;嘭&rdo;的一声,捆在她身上的绳子,眨眼间被她硬生生的绷开。&ldo;还我的孩子!&rdo;阿娇疯狂的嚎叫着,竟然右手撕掉了贴在腿上的定身符,再次向我扑来!
两只锋利的鬼爪带着两股阴风,迎面抓来。我赶紧向后急退,才勉强躲过鬼爪。我闪到墙边,双手迅速的结印,手中木剑上的灵光也暴张了百倍。我右手拿剑,左手大拇指,无名指,小拇指收于掌心,大拇指压在小拇指和无名指的指甲上。我开始极速的念起了咒语,我的左手灵光一闪,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球形物体出现在我的左手之上。
我大吼一声,射!&ldo;嗖&rdo;的一声,左手中的光球闪着金光,流星般的射向阿娇的眉心。
金光的四周立即响起了一股狂暴的风声,可见这道金光是多么的勇猛。&ldo;嘭&rdo;的一声,金光直接击中阿娇的眉心。&ldo;啊&rdo;一声惨叫,阿娇缓缓的倒在地上,身体迅速的收缩,最后凝聚成一股黑烟。黑烟在屋子的上空盘旋着,却始终没有散开。
我赶紧记起&ldo;摄魂帆&rdo;,灵光四射,黑烟最终还是收进了摄魂帆。
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这时从床上发出来抖动的声音,&ldo;怎么还有鬼物出现?&rdo;我狐疑了一下,立马向床上看去。
&ldo;卧槽!&rdo;我顺口说了一句。原来是申井冰那个废物在床上颤抖呢,床上还传过来一股骚味。&ldo;卧槽!&rdo;我又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这小子竟然把尿撒在了床上。我上去拍了他一下,说道:&ldo;没事了,阿娇已经被我给收了!&rdo;
申井冰的目光显得异常的呆滞,当我的手,拍到他的肩上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再一次拍了他一下,他翻了翻白眼,冲着我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后用手抓起床单就往脑袋上盖,嘴里不停的说着;&ldo;阿娇,我来找你了,阿娇,我来找你了!&rdo;
卧槽,这小子疯了,真的疯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反正这小子是真真正正的疯了,申井冰彻底的变成了神经病!
当我把从八卦袋中取出的东西全部收好之后,却发现原本呆在床上的红衣男子申井冰不见了。可能是在我收拾东西没有注意的情况下,他出去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一段孽缘吧,阿娇带着只有几个月的孩子已经魂飞魄散了,申井冰原本一个大学生,最后却变成了疯子。这就是报应吗,也许是吧。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当抱必抱!
☆、第五十七章装鬼
收拾好了东西,已经是半夜了,也许是累了的关系,躺在床上,我就睡着了。第二天,天亮,起床后,我下楼简单的吃了一口饭,又忙着去找工作了。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先找到一份工作,有经济收入才能生存。
你还别说,这一天还真的没有白转悠,还真的找到了一份工作。在离月明客栈不远的地方有所中学。中学看大门的老头前些日子去世了,中学要找个看大门的,工资低的可怜。为了生存,没办法,我就去应聘了。应聘的时候,倒是把校长吓了一跳,校长就对我说:&ldo;小伙子,我们是找一个看大门的老头,你这十几岁的年纪,怎么会做这份工作啊,工资也不高啊?&rdo;
我笑了笑对校长说道:&ldo;没什么的,这工作连老头都能做,我也能做,工资多少都没有关系,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不知道校长您能不能答应?&rdo;
&ldo;什么要求,小伙子你说吧?&rdo;校长问道。
&ldo;在你们上课的时候,我能不能去班级里听一听课啊,我想学点文化知识!&rdo;我看着校长,希望他能够同意。其实我想做这份工作,主要是因为想到学校里学点文化,毕竟自己只读过小学,学的那点知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在这个年代,没有文化,吓死人啊!
校长听了,沉思了一会说道;&ldo;按理说,你在学校里看大门是不能够再去教室里听课的,不过看你这孩子从心里是想学点知识,我可以考虑一下。这样吧,明天你就过来,我每天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去班级里听课,其余的时间你必须要看大门,因为工作和学习不能两者兼顾,也希望你能理解一下!&rdo;
我听说可以让我在看大门的时候去听课,心里自然是很高兴,虽然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那也是求之不得的,又可以挣钱,又可以学知识,真是美哉,乐哉!
我赶紧回答道:&ldo;行啊,行啊,谢谢你校长!&rdo;
&ldo;没什么的,明天你就过来吧,到时候我给你安排好了!&rdo;
我点了点头,高高兴兴的回到了月明客栈。
晚上,我说什么也睡不着觉了,也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关系吧!
大约在晚上十点左右的时候,我正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美事,耳朵里又传来了熟悉的轻轻的脚步声。这轻轻的脚步声听起来好像很熟悉,我突然想起来了,这脚步声就是前几天晚上,在房门外那两人的脚步声,虽然隔了好几天的时间了,但我还是能够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