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皇上去而复返,她的一颗心总算是踏实了下来,可不多久便听着屋子里边有了响动,过了大半个时辰才听着皇上喊人送热汤,心里边咯噔了下,太医不是交代前边几个月和后边几个月都要小心些,最好不要有同房。可现在帝后两人不仅同房,而且同床,两人浓情蜜意的缠绵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受不受得了。
现在推开门进来见着慕媛精神不错,脸色也还算好,春杏将水放在桌子上边,把绞好的帕子递给了慕媛:“娘娘净面罢。”
慕太昭仪那时候对她说过,你难道不想看着你家小姐母仪天下,难道不想看着她生儿育女?现在她的话倒都一句句实现了,春杏望着慕媛,心中有说不出来的踏实。
慕媛净了面,将帕子递给春杏,向蓝灵点了点头道:“给我穿衣梳头。”
蓝灵走上前来扶着慕媛下床,将准备好的衣裳拿了出来正准备替慕媛套上时,慕媛却突然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发晕,几乎要站不住身子,肚子下边一阵抽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往下边坠一般。
“春杏,蓝灵……”她虚弱的叫了一声,人便往床上倒了下去,唬得春杏和蓝灵脸色大变,扶住了慕媛。春杏望着慕媛那张突然转白的脸,心里大惊:“蓝灵,你照顾着娘娘,我去太医院找太医过来。”
蓝灵点了点头,春杏撒腿便跑了出去,却没有发现慕媛的白色中裤上已经有了点点血迹。蓝灵低头看到了那抹耀眼的红色,不由得心里紧张,小心翼翼将慕媛扶着在床上躺好,喊了几个宫女进来替慕媛收拾了下,然后坐在床边焦急的等着太医过来。
太医院那边听说皇后娘娘有恙,赶紧派了几个擅长妇科的太医过来,几人会诊了一番,这才皱着眉对春杏道:“皇后身子弱,怎么能在这前几个月里边还侍寝呢?我们早已说过这事不可行之,现儿皇后有了小产的先兆,若不赶紧安胎,恐怕腹中小皇子不保。”
春杏听了这话立时便掉了泪珠子,蓝灵搓着手看了看几太医道:“还请太医们赶紧开方子罢,若是保不住,恐怕咱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几位太医凑到一处拟了个方子交给蓝灵:“先吃几副看看,你们也得劝诫皇上,为了娘娘的身子着想,为了小皇子着想,不可再行此事。”
赫连睿听了人来送信说皇后娘娘有恙,急得他抛下文心殿里的几位大臣便回了长乐宫。太医们还没有走,见了皇上进来,委婉的将那些话又说了一遍。赫连睿低头见慕媛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心中难受,连忙点头应承下来:“朕明白了,后边这几个月绝不会再行此事了。”
太医们松了口气,纷纷点头道:“皇上英明。”
慕媛感觉到赫连睿抓住了她的手,抬起眼来朝他微微笑了笑,赫连睿见着慕媛憔悴不堪的模样,心中愧疚,低头对她说道:“媛儿,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克制的。”
皇后娘娘差点小产的事情比珲椒房去太清宫勾引皇上的事情更令人注意,所以珲阿兰很庆幸自己没有成为大虞后宫议论的重点,只是她不敢再随意出宫走动,怕别人见了她以后嘲笑她,所以她只能成天躲在兮月宫里边。
可成天呆在这兮月宫无事可做,珲阿兰几乎觉得自己要疯掉了。以前还能到外边看看花,去金水池喂喂鱼,现在却只能呆在小院子里打转。
珲大夫人给她的画册成了她唯一的消遣,尽管她每次翻开看都会面红耳赤,可看多了几次她也就慢慢的接受了,甚至到了每日必然要翻出来看看的地步。她研究着画册上各种姿势,揣测着皇上脱光衣裳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与这画册上边画的一样。
她曾脱掉衣裳观赏过自己的身体,好像和画册里没有什么两样,每次看着自己的*,她便有一种深深的惆怅,为何皇上对她这样姣好的身材便视而不见。她心中有一种冲动,很想有人能像画册上的那男人那样对她——哪怕他不是皇上,她只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为何画册上的男女都显得那般欢娱。
可是这宫中除了皇上便是内侍,守卫皇宫的羽林子除了有可疑动向时才会到深宫里来巡查,她根本找不到一个男人来实现她的这种奇思妙想。珲阿兰心中烧了一把火,可却始终找不到灭火的法子,眼见着一天天的消瘦了下去。
她的贴身宫女雨欣看了心里也是着急,她知道娘娘想要得皇上宠爱,可皇上的心思都放在皇后那里,从没对旁的女子注意过,不出意外,娘娘恐怕会孤老一辈子了。雨欣叹了口气,人人都羡慕后宫妃嫔的穿着光鲜,可谁又知道她们心中的苦呢!
天气越来越热,珲阿兰的心思也越来越燥了。六月的午后,夏蝉在树荫里叫得正欢,珲阿兰听着更是无法成眠,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一把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褪尽,只着了一件小肚兜,半靠在玉枕上边,总算是眯着眼睛睡了过去。雨欣站在床边替她打着扇子,望了望那桌子上摆着的画册,暗自叹了口气,夫人将这画册儿送进来真是给娘娘添了不少烦恼呢。
见珲阿兰睡踏实了,雨欣擦了把汗便走出了内室,她准备先去洗把脸再去看看娘娘的冰糖杨梅汤可做好了。她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个人影闪进了内室,反手将门给关了个严实。那人贴在门口站着,望向躺在床上的珲阿兰,她正背朝着自己睡着,背上有两根红色的带子系了个结,下边有一条短短的亵裤,可似乎包不住那浑圆的屁股,她躺在那里,形成了一条奇怪的曲线,吸引着他往前边去。
那人小心翼翼的走到桌子旁边,看见了桌子上摆着的那本画册,低头一看,不禁脸涨得通红,可偏生又舍不得移开眼睛,眼馋的看了很久,又慢慢的将画册翻开了另外一页。这时床上的珲阿兰突然说话了:“雨欣,你又在偷看那画册了?不如你我来试试看,究竟那会是什么滋味?”
站在桌子旁边那人起先惊得愣在那里,可听了珲阿兰说的话,似乎给了他一种无形的诱惑,他慢慢的朝床边挪过了两步,就听珲阿兰慵懒的说道:“听说内侍和宫女们都能做假夫妻,用手或者别的物事都能做成那事儿。雨欣,你敢不敢和我来做对假夫妻?”
听到这话,溜进来的那人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要做假夫妻,做真的不行吗?”
珲阿兰听着一个男子的声音,惊骇的翻过身来,发现赫连鋆正站在自己床前,一双眼睛盯着自己胸前两团浑圆不放。她突然有了一丝羞愧,抓起衣裳想要去盖住自己赤luo的身子,这时赫连鋆一手按住了她:“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夫妻的吗?如何又要将身子掩住?”
珲阿兰被赫连鋆盯得全身酥软,她颤抖着声音道:“我是你父亲的妃嫔,又是你的姨母,你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
赫连鋆贪馋的看着珲阿兰的身子,心里想到那日早晨贴着阿娘的身子,将手指探下去的感觉,柔软滑嫩,那种滋味真是甘美。可是自那以后他始终没了机会,阿娘似乎对他有了戒备,每日早晨去请安,都要先穿好衣裳再让他进来。他的眼前闪过阿娘那洁白的肌肤,望了望床上的珲阿兰,他扑到了她的身上,贴着她的耳朵道:“父亲又没有宠幸过你,你算他哪门子的妃嫔?姨母,姨母又算什么,还是和我先做了夫妻罢。”
赫连睿下边那处地方滚热的贴着珲阿兰的身子,她忍不住全身战栗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仿佛化成了一滩春水般,慢慢的躺平了下去,任由着赫连鋆那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肚兜上边。
“鋆儿,你还没满十一岁呢,还未成年,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珲阿兰挣扎着说了一句,但是心里早已暖烘烘的一团,只希望他揉捏自己身子的手不要停下来。
“我只得两个月便要行成人礼,要有自己的绵福了,姨母,你就当这是送给侄子的成人礼的礼物罢。”赫连鋆伸出手来将珲阿兰背后的那根带子用力一扯,那肚兜便滑着落在了床上,他望着那丰盈的两团,兴奋得全身燥热了起来:“姨母,你快说,要不要鋆儿弄你?”
珲阿兰望着赫连鋆的脸,既是羞愧又舍不得他的手离开自己的身子,只是咬着嘴唇不说话。赫连鋆见她那模样,从床上爬了下去,珲阿兰心中一急,赶紧喊道:“鋆儿,你怎么便这么走了?”
赫连鋆走到桌子旁边,拿起那画册凑了过来道:“我想比比看姨母的身子和画册上边这个女子是不是一样。”一边说着一边将画册摆在珲阿兰的身边,手往她的下边摸了过去:“两个月前的晚上我见到姨母你对我父亲很是热情,可惜他不理你。然后你也是这样摸下去的。”他的手指已经到了她的花谷之间,深深的探了下去,珲阿兰忍不住颤栗了起来,将脚勾得笔直,那地方湿湿的一片:“鋆儿,你不能这样。”
阿娘也是这样叫自己“鋆儿”的,赫连鋆似乎听到了慕媛那甜美的呼唤声,他凶悍的盯着珲阿兰道:“姨母,快叫我鋆儿,求我来弄你,否则我现在就走了。”
珲阿兰已经失去了理智,赫连鋆是她的侄子这码事情已经被她抛在脑后,她一只手摸住了他的下边,颤抖着声音道:“鋆儿,快来,姨母受不了。”
屋子里边有一种暧昧的气息,帐子放了下来,隐隐约约有两条人影在床上不住的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