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游着,逛游着,我像一只有头但是瞎了的苍蝇,有目的但是不知道路的瞎逛游。
我发觉我是越丢越远,越是找不到路了我还是越蹦跶。
到最后,我是哪哪也分不出来了。
“这踏马的一天天的,我也是没谁了。”
小小的前门乡以前我感觉是蛮小的,可是现在,好大好大。
小乡镇特别的荒凉,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这跟我初到时的模样,简直是一毛也不一样。
“嘿,小孩,你家有吃的不?”
哎呀卧~槽的了,终于是看到一个活人了!
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拿着个酱油瓶子,里面装满了酱油,正往回走呢,我一叫他,他停住了。
瞅了我一眼,“哇”的就哭了,那速度简直令我怀疑人生,直接把酱油丢向了我,我接住的功夫,那小孩直接跑出去五六十米了。
“好家伙,这是个好苗子啊。”
我拿着酱油瓶子,定晴一看,感叹的功夫,小孩没影了。
那惊天动地的哭声,狼哇的,老吓银了,我能追上,但没敢追,怕让人家家长给揍着。
“这熊孩子,回去少不了得挨揍。”
我无奈的笑着,给酱油瓶子放一边了。
这玩意要是吃的的话我就给拿着了,干喝的话,吼得上,要是我们之后还得长途跑路的话,水会很珍贵。
虽然是饿,还没到那种程度。
我继续沿着一条主街道往前走着,车到山前必有路。
没路就接着按照先人的伟大思想来,踩出一条路来。
走了得有半个小时,吓的我都不敢走了。
天儿已经渐渐开始上温度了,街上还是没人,特别的奇怪。
农村,没有上班这一说法,但你怎么说也得下地吧。
这也太过分了,除了一个小屁孩,啥人我也没遇到。
在这个原本不大的地方越走我是越迷糊。
一家家的都是红砖大瓦房,条件低点儿的是土胚房上面盖着石棉瓦,只有主道上是水泥路,小巷子都是土路。
这是乡镇级的条件,我难以想象,更深层次再穷一点儿的会是什么一副样子。
“喂,人呢,有人没有啊,快来给我瞅瞅,我是谁家的啊,我走丢了。”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突然,脑瓜中闪过一个明亮的小电灯泡。
回想起了当初半仙老头俺们上网时候看的一个搞笑的小视频,一个喝醉了的男的五迷三道的站在小区的楼下可怜兮兮的吆喝着。
我抱着试一下的心态,试试吧,总比瞎转悠强,或许能把人给喊出来了呢。
我看到在我不远处的一个门,开了一个门缝,里面透出半张脸来。
一看我是这么一副模样,咔的一声就给门关了,还从里面给拆上了。
“我长得又那么磕碜吗?好歹曾经也是刚帅刚帅的。”
病彻底的是好了,估计是让自己给自己愁的,嗝儿都不打了。
我看向自己,本来一身很名贵的西装,现在给我造的是灰常的埋汰。
有着几天前淡淡的鱼腥味,周身沾满了泥土,还有垃圾堆混杂的淡淡的清香,屁~股后面那嘎达整个的撕开了,露出里面白白的皮肤以及白里透着血迹的层层纱布。
大个头,不胖不瘦的,脸上一道沾满半张脸的刀疤给我手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