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爵昨晚回去睡眼惺忪,今天一早就狠狠地吃了一倍,原本做着今天大干一番的打算,不料到后竟无人向他发难,怪半天听到这条新规后,立刻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触动涌上心头。
此后两天齐爵比较清闲,一些司徒风关怀备至,敢于无视规则的很少有人在场,王母娘娘挑选司徒风做裁判纯粹就是搬石头砸脚,非但不把齐爵拉下来,还成全齐爵声名远扬,还让齐爵再养两天。
总算是决胜之日了,王母娘娘自然也要来参加,暮笙也勉为其难也算凑热闹吧,而且这个禁宫的大事件夏目木也自然是不可能不来,随之而来的是文武官员、庞大的校场迅速搭上看台、旗幡随风飘扬!
“太后娘娘来了!摄政王来了!太后娘娘来了!”
伴着太监们唱歌跳舞,该到者一个接一个到现场,王母娘娘仍在主位上坐着,但摄政王座位就在暮笙之上,二人桌倚极尽所至,地点仅相隔2米。
上一次有点闷的见面后,暮笙倒是没什么可纠缠的,也并非深仇大恨之人,何相对于无言呢?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我身上。他是个很特别的男人,他的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但这并不影响他与我的交流和沟通。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心思。再说越疏远,心里越计较,怕是结果越反!
暮笙端着酒杯,看着夏目木:“王爷武艺超群,今日不是正要露两手吗?”
夏目木略感惊讶,旋即缓和下来,很自然地说道:“因为这是禁卫军之争,本王不可能抢尽她们风头。倒许给太后,不怕她们漫天要价吗?”
暮笙慵懒地倚着椅背道:“本宫虽非君子,但也一样一诺千金。本宫敢轻易天然为号,只怕她们不敢索取!”
夏目木转了转手中酒杯:“皇后认为谁能获胜呢?”
“什么,王爷要和本宫赌一把吗?”
夏目木笑道:“太后要打赌的东西是什么呢?”
“就怕本宫想打赌什么王爷不甘心!”
“那是什么?”
“那就是皇帝的命啊!”
夏寂辰一脸疑惑地问道。“那可是我爷爷说过的话哦,你要是能赢了,爷爷就给你一份命签。暮笙眼光灼灼地看了夏目木一眼。
他不舍什么?夏目木的心被震住了
““皇后跟摄政王打赌的事,还不叫我也押注怎么样?裴氏对她的小侄女说,“她会赢。”
“为什么?”
裴氏顿了一下,继续追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吗?谁都能猜中。”
“皇后!裴太后语气突兀地插了进去,分明一身太后打扮,只是坐在那里有点勾人,真没啥端庄。
暮笙扬眉吐气:“有甚么不可做的?不知王母娘娘用什麽押的?”
裴太后一翘指头:“金银俗物都是可以的,我在这世上还有一套暖玉棋可以说是世上唯一的,用它来下赌注吧!”
夏目木未开暮笙,先道:“闻王爷坐骑为汗血宝马。曾为野马王,终为王爷驯养叫藏雪。若本宫得胜,不求王爷割下爱情,想要藏雪小马驹又怎样?”
夏目木想不到暮笙说出这句话,看到她眼里亮亮的如许,立刻感觉到他有点小人:“嗯!本王用这押着吧!”
裴太后轻轻哼了一声:“皇兄的暖玉棋,值得小马驹去吗?”
夏目木开口道:“如果王母娘娘获胜的话,本王手中的一对白玉麒麟就是先皇赐予的。王母娘娘怎么看呢?”
裴太后闻言笑,白玉麒麟要比棋子贵重很多,白玉麒麟个头之大,则是夏国太祖皇帝手雕传给子孙后代之物,夏目木竟以其押之,也真有信心!
“王爷倒头就舍,我先感谢王爷!”
“不到末了还不知道胜负如何,王母娘娘的谢恩好像要提前一点!”
裴太后不以为然:“那个王爷且先留下吧,不要到时心痛才是!”
“王母娘娘放心,本王愿意赌服!”
“那么,女王您打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