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宇臣将长剑扔在一旁,像野兽般怒目岡睁前方手无寸铁的白衣随从,心中窃喜,以鬼魅身法,手成爪形向白衣随从爆掠而去,杨宇臣的手犹如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嘴獠牙,一副要吃了猎物的样子,向白衣随从的喉咙而去。就在杨宇臣的攻击离她还有半丈距离时,白衣随从双指立于胸前,那被杨宇臣扔在一旁的长剑瞬间以闪电般的速度袭向杨宇臣身后。
“哇!!~~这…”
“居然。。”
现场一片哗然,更有许多人直接站了起来。只见二人双脚下的白色元灵石上滴落了几点殷红的鲜血,放眼望去杨宇臣的手离白衣随从的脖子处近在咫尺,而那把袭来的长剑这从杨宇臣的腋下肋骨处划过刺破了皮肤,仿佛就像是白衣随从在威慑着杨宇臣,只要他一定,腋下的长剑可将其马上毙命,即便不要他的命,长剑顺势断了他的手也就是弹指之间。
此时此刻瞠目结舌的杨宇臣即便是周遭如此吵闹,也能非常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没错,是心慌的发出的声音。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原本以为胜券在握的局面会是这样。
“杨少族长,承让了。”
二人收手后白衣随从拱手客气了一句后便回到了舞柳眉身边,而杨宇臣则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啊哈哈哈~!”
“不是吧,就这样输了”
“我看他出招不是切磋,而是要废了人家。”
“哎,浪费这大好局面”
“怎么连自己未婚妻的随从的打不过,太好笑了”
“胜败乃兵家常事,今天才是第一天,此活动举办两个月,多得是机会证明自己。”
种种嘲讽的声音席卷而来,两家族长以及族人也略显尴尬,主持人见状不对劲便开口解围道。
“他们说的没错,我是连人家随从都打不过。”
杨宇臣犹如木偶般呆站在竞技台中自言自语道。随后垂头丧气的走下了竞技台,身旁的族人也相继的安慰着,只是杨宇臣一句也听不进去,虽然现场只有寥寥数百人,但是都是来自各个家族,散修,以及平民。这基本就等于整个暮云城,时间长点的话,暮云城以外都会被传遍,说他连自己未婚妻的随从都打不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想到这些,杨宇臣便无脸面对他们,更没有脸面对舞柳眉,起身离开了竞技台。
“暮云子,我是不是…”白衣随从见状想向舞柳眉表达自己实属不得已而为之。
“不关你的事,你做得很好,是他自己的问题。”舞柳眉没有怪罪随从,望着杨宇臣离去的身影,眼神略显担忧。
杨顶天和舞凌风也是没想到会这样,原本是一个正向,正能量的事情,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杨宇臣回到房间后用手摸了摸受伤的地方,看着一手的鲜血开始对屋子内的家具拳打脚踢,大声嘶吼着,腋下的鲜血从肋骨处流到腰间,流到了腰间的葫芦上,在从葫芦流到地下。
愤怒,不甘,痛恨,懊恼,种种复杂的情绪在这个杨少族长思绪之中,原本想表表现,现在仿佛一切都被自己亲手破坏了一样。
“少族长,我给您带来了凝血散。”门外一位家族炼药师来到了门口,手里拿着凝血散,看见杨宇臣气喘吁吁的样子都不敢大声说话,见杨宇臣没说话便小心翼翼的帮他包扎好后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