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七点小,吃大赔小。&rdo;
冰山路脸色更苍白,回过头狠狠瞪了陆小凤一眼,扭头就走。
陆小凤只有苦笑。
有些女人的血液里,天生就有种反叛性,尤其是反叛男陆小凤本该早就想到,她一定就是这种女人。
冰山已穿过人丛往外走,她走路的时候,也有种特别的风姿。
&ldo;像这种气质的女人,十万个里面也没有一个,错过了实在可惜,你若不追上去‐定会后悔的!&rdo;陆小凤在心里劝告自己。
他一向是个很听从自己劝告的人,所以他立刻就追了上方玉飞却迎了上去,慢慢:&ldo;你真的要去爬冰山?&rdo;
陆小凤:&ldo;我不怕得冻疮。&rdo;
方玉飞拍拍他的肩:&ldo;可是你总得小心,冰山上很滑,你小心摔下来。&rdo;
陆小凤:&ldo;你摔过几次?&rdo;
方玉飞笑了,当然是苦笑,直到陆小凤走出了门,他才叹息着喃喃:&ldo;从这座冰山上摔下来,最多只能摔一次,因为‐次已经可以把人摔死。&rdo;
黑暗的长巷里还是同样黑暗。
夜已很深了。
车马都停在巷外,无论什么样的人,要到银钩赌坊去,都得自己走过这段黑巷.这使得银钩赌坊又增加了几分神秘和刺激一神秘和刺激岂非永远都是最能吸引人的?
银钩犹在风中摇晃,被这只银钩钓上的人,也许远比渔翁钓上的鱼更多干百倍。
夜色凄切,灯光朦胧。
冰山在前面走,身上已多了件淡绿的披风。
陆小凤在后面跟着,淡绿的披风在灯光下轻轻波动,他就像是个爱做梦的孩子,在追逐着一朵流云。
黑巷里没有人,巷子很长。
冰山忽然回过身,盯着陆小凤,一双脖子看来比秋星还冷。
陆小凤也只好停下脚步,看着她笑。
冰山忽然:&ldo;你跟着我干什么?&rdo;
陆小凤笑:&ldo;我害你输了钱,心里也很难受,所以冰山:&ldo;所以你想赔偿我?&rdo;
陆小凤立刻点头。
冰山:&ldo;你想怎么样赔偿?&rdo;
陆小凤:&ldo;我知道城里有个吃夜宵的地方,是通宵开着的,酒菜都很不错,现在夜已很深,你一定也有点饿了!&rdo;
冰山眼珠子转转:&ldo;这么样不好,我有个更好的法陆小凤:&ldo;什么法子?&rdo;
冰山居然笑了笑:&ldo;你过来,我告诉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