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因公受伤,又不是纵欲过度,你给我整这些东西干嘛!
“诸葛胖墩,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问,弘毅兄,你尽管问,小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这么二,你家里人知道吗?”
“知道呀!”
“从小我家里面就告诉我,长大以后一定不要做一个不三不四的人,所以我就做了二!”
听到这话,陈弘毅只能扶额感叹道。
“诸葛兄还真是家学渊源呀!”
“客气!客气!”
“对了,胖胖,大早上的,你不在衙门处理公务,来我这里干嘛?”
“你还说呢,头儿在衙门里面都快要愁死了,让我把你带过去给他解决难题呢。”
“啊?”
“出什么事了?”
“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去了衙门我再与你细说。”
“好!”
说着,陈弘毅就朝着马厩走去,诸葛胖墩一把拉住了他。
“弘毅兄,你去干嘛呀?”
“牵马呀!”
“牵马干什么?”
看着这个缺根筋的二百五,陈弘毅没好气的说道。
“当然是骑马去衙门,难不成飞过去呀!”
诸葛胖墩连忙掏出祖传的大保健……呸!大宝剑,笑着说道。
“好,我们就飞过去!”
陈弘毅: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
……
明镜司,总旗堂。
李遇春坐在红案上,眉头紧皱,手中还捧着一把炒豆子,漫不经心的一颗一颗往嘴里面送。
陈弘毅和诸葛胖墩嘻嘻闹闹的走了进来。
“春哥!”
正在思考的李遇春直接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炒豆子都是掉在了地上。
看着炒豆子撒落了一地,李遇春的有些惋惜的感叹了一声,依依不舍的将目光挪到了陈弘毅两人的身上。
“春哥,发生啥事了,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还不待李遇春说话,一旁的司空战魁则是开口说道。
“还不是上次案子的那个韩有德,那个家伙,嘴硬的狠,审了半个月了,愣是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审出来。”
“啊?”
听到这话,陈弘毅忍不住惊呼出了声。
“还反了他了,那韩有德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