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中的众人都是开始思量起来,以后是不是应该和郑远道保持距离,多与那陈弘毅攀攀关系。
得到县令的垂青,这小子的前途,怕是不可限量。
此时,郑远道身旁的两个马屁精都有些意动。
之前他们跟着郑远道混,自然是看重他的权势,废话,难不成是馋他的身子呀。
但是,现在郑远道马上就要垮台了,他们要是再想吃香的喝辣的,就要换个大腿抱了。
郑远道听到刘县令的话,不情不愿的起身。
其实,他心中非常不爽,但是又不敢拂了县令的面子,只能举起酒,对着陈弘毅赔罪。
“陈老弟,我错了。”
你糊弄鬼呢,嘴里面跟含了烧萝卜一样,话都说不利索!
听到这话,陈弘毅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郑捕头这道歉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你!陈弘毅,你莫要过得寸敬尺。”
郑远道来了火气,连表面的和睦都难得再去维持,直接对着陈弘毅无能狂吼。
“嗯?”刘县令冷哼了一声,只见他微微挑了挑眉,瞪了郑远道一眼。
刚刚还威风凛凛的郑远道瞬间变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
“陈老弟,之前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好,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和我计较,将来巡捕堂的事情,还是要多多仰仗你呀!”
“郑捕头客气了,小弟我一定会好好帮衬您。”
刚刚还剑拔弩张,拔刀相向的两人瞬间变得兄友弟恭,父慈子孝起来。
而此时的陈弘毅已经在心中乐翻了天,他如何能看不出刘县令对自己的器重。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要借刘县令之威去震慑郑远道,借力打力,不战而屈人之威。
这就叫“借势”!
一场闹剧结束之后,气氛也是逐渐热烈起来。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
刚刚还有些拘谨的捕快们已经喝得面红耳赤,脱下差服,光着膀子开始划拳。
“哥俩好呀,六个六呀!”
“哥俩好呀,七个一哟!”
“喝!”
相比于其他几桌的喧闹嘈杂,陈弘毅所在的这桌的众人就要斯文不少。
毕竟,刘县令坐在着,你总不能也学着邻桌的那几个二百五,冲到县令面前,对着他划拳吧。
不过,酒壮怂人胆,喝多了的张二狗张老哥已经开了腔,在宴席上口水飞溅。
“诸位兄弟,要我说,咱们爷们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三样东西。”
说到这,涉世未深的小年轻朱平安连忙好奇的问道,“张老哥,哪三样东西?”
我靠,平安,你是老张这货派来的派来的捧哏吧,在这组团说相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