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正卡在欲望不上不下的地方,说煎熬有点,说暂停也行。她脑海中无数个小人开始斗殴,是不是发展太快了?但是她又不想拒绝。
而陈黎的吻从脸颊转到耳边,再朝下舔舐着她的脖颈。舌的热度也不容小觑,万岁只觉得浑身酥麻,这是从大动脉展开的酷刑。到底谁能对狐媚子坐怀不乱?她敬那些大家是英雄。
“陈黎,”她揉皱了男生的衣服,抓紧又松开,最后紧紧揽住他的肩头,“我不想在这做……”
少年轻笑出声,“好。”
他将她抱起,光荣成为考拉熊的树桩,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耳尖是动情的红。
陈黎以前不知道女生是这样柔软的生物,像云朵像棉花,软白香甜。他可以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在那里幸福是永恒的,不用思考也没有痛苦。
他温柔地把她放在床上,亲吻在这期间没有停下,万岁接受着他的爱意,时不时回应几下。在两具青春的肉体终于分离开时,她半撑着身子,朝他张开了腿。
“你生物学的好吗?”长发散乱在她身上,嘴唇红肿带着微笑,她看着她,像是摄人心魄的女妖。
万岁把裙尾逐渐拉高,停在大腿根部,隐隐露出内裤的边角,然后伸出一只脚点在他鼓起的裆部,“有没有看过a片?”
陈黎没有回答这两个问题,哑着声音说:“我学很快,你教我好不好?”
她笑到仰过头去,脖颈曲线漂亮极了,随后她又收回下巴,挤着眉假装苦恼道:“怎么办,我也是第一次。”
她说的是真的,即便前男友也没有给她口交过,这方面她仅仅只是幻想过,但是吧,但是,人有本能,就像动物一样。就像她的脚趾此刻贴着那根勃起缓慢动作着,也并非多熟练,而他看起来很明显快要爽晕了。
“你脱还是我自己脱?”万岁加重力度压了压脚下的硬挺,“我说内裤,我的。”
“……”男生终于有了动作,他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推高的同时贴在了自己的腰边,另一只手从裙下钻入,搭在了她的盆骨上。太瘦了,他想,手心被微微硌着,但是又很喜欢,好像完全被他掌握住弱点一般。
陈黎的手游移到她的两腿中心,那里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他的指尖轻轻刮过,一旁腿根处的嫩肉随之颤动起来。
“不脱了吧。”他说。
她说什么来着,人是有兽性本能的。完全的裸露和半遮半掩是两种情趣,性交这件事并非一个人主宰的舞台,而是两个人的合作,他们配合着彼此的动作,迎合着彼此的需要,从而达成一个共同的目的。
万岁顺势躺下,双手举过头顶,指尖交迭,她的腰微微抬起,仰高了脖颈,“你有没有提前做功课?”
“嗯,”男生的手轻轻勾起内裤边,“我想让你舒服。”
女人侧过头往下看去,视线从腿间穿过碰上他的,“什么时候,昨天晚上睡在这里的时候还是早上我洗漱的时候?”
“早上。”
花心前的遮挡被并到了一侧,有些湿漉漉的晶亮随着布料的移开被拉断。
少年的手小心翼翼抚上她的阴部,神情专注且认真,“我知道这个是大阴唇,”两瓣被稍稍拨开,“这个是小阴唇,可以刺激性唤起。”
随后他的食指与无名指搭在两边,纤长中指微微弓起抵上了凸起,“这个是阴蒂,女性主要靠阴蒂获得快感。”
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她的腿根,“很漂亮。”
万岁倒吸一口冷气,错觉自己的生命被拿捏在了他人手上,热流在言语和触觉的刺激下越渗越多,她看见陈黎通红的耳尖,随后闭上了眼,恍惚间,她想起了张爱玲的那句话“通往女人心的路是阴道”。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少年落在自己腿间与阴部的吻,那不仅仅是电流而已,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里,无数道闪电劈下,点亮一片混沌的瞬间整个人都想惊呼出声,但是她发不出一个音节。
她感觉自己化成了一滩水,被推上陆地然后又被席卷而上的后浪拖走。敏感的茱萸被叼住,拢起到包皮上,复而被舔卷在温热的舌尖,水声在吸吮间啧啧作响,少年的喉结滚动,所有的情动被悉数咽下。
“别……!”万岁发出一声娇喘,泪水从眼角滑下,她睁开了眼,拼命想要撑起身,却没有一丝力气,“不要……”
陈黎抬起眼把她的脆弱深深记下,手掌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汁水丰沛的花朵被探开,他将脸埋得更深了些,鼻尖顶在根部跟随舌头的动作滑动着。
要命了,万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敏感,爽的整个人几乎要晕死过去。这场口交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急速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驶去,终于在万岁察觉到一丝尿意之后,急的双脚乱蹬想要踩下刹车。
她哭叫出声,下体痉挛起来,“陈黎!陈黎!”她喊他,“不要了,停下!不要……!”
然后男生的动作并未停止,相反的,他加快了吞吸的动作,双手更加用力禁锢着她的挣扎,一种无声的渴望在沉默中爆发,他想要再听听她叫他的名字,他想要她的全部,想要她属于自己,想要她的爱。
高潮到来的如此绵长,潮吹的液体无法被控制的喷出,万岁呜咽着,双腿挂在少年的肩头,脚背绷得笔直。她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在丢死人了的自暴自弃中被无来由的羞耻感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