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也开始思念若儿了,不想再忍受被人胁迫下去。
“我能把这消息告诉若儿吗?要不然我看她熬得太辛苦。”
“好。”白予杰挂了电话,希望她今天晚上能有个好梦,而他,今天要准备打一场仗才行了。
回到房子里,她继续蜷缩着,一直呆呆地仰头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
明明已至夏初,天气也淡渐渐变热,可那却只是别人的夏天来到了,与她毫无相干的。她就像是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明明看着外面榆柳敏繁荫,她却飞不进去,只能感受着瑟瑟寒意。
电话响起来,她想到会不会是白予杰打来的,连忙去接,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宇文净的声音。
“若儿,杰不会和依伦举行婚礼的,他想到办法拖着,直到把他要做的事情做完。”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眨眼睛,睫毛像是被霜雪覆盖一般沉重。“你是说真的?不是为了哄我开心故意骗我的吧。”
“杰情愿多做些事情也要避免和依伦举行婚礼。他知道,要你等他四个月,你的心里已经没底,如果他一直不跟依伦结婚,你是不是更相信他一些。”
他不会和依伦结婚,她的五官又逐渐清晰了起来,不再觉得冷到骨头里。
她跑出门口,站在院子里,感受着阳光,暖暖的夏风,连那向来不喜喧哗的一杆杆翠绿的竹子也在风中为她拍手。
她高兴地手舞足蹈,阴霾了这么久的心,终于晒进了温暖的阳光。
白予杰。只有他,才能打破她身上的魔咒。
把她从寒冻中解放出来。
白予杰利用蒋珍儿搅和了和依伦的婚礼,而依伦原本要定婚的那个家族也开始干预。
婚礼暂时是举行不了了,虽然依伦并没有放弃,一直跟家里和那个家族抗争着,却还是不能再那么随心所欲。
白予杰依然在法国住着,他不再管白氏的事,反而有时间直接插手东欧的战事,硬是把要四个月的战事缩到近一半的时间。几个敌国的国家首脑们一直过得很不顺心。
直到某一天,他接到宇文净的电话。
“若儿不见了!”
她说过会等他,就不会食言。不是她自己离开的,那么,就一定是有人暗算了她。
暗夜,海上下起大雨,一艘游轮在暴风雨中穿行着,摇摇晃晃。
这种天气都知道甲板上是很危险的,可还是有人在走来走去,像是在搜寻着什么人。
安若儿正要回去,突然被身旁的一个人撞了下来,落入了大海。
蒋珍儿把安若儿撞下游轮,没敢停留,快速地溜走了。
是她逼着自己出手的,把她除掉后,他们很快会知道她不见的消息。
她就不相信,白予杰还会留在法国不回来。
蒋珍儿陪着苏晓晓一起见了私家侦探。
听了他们的调查结果,苏晓晓差点晕了过去。
“妈——”蒋珍儿连忙扶着她。
“若儿她……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