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一身的怒火外泄奋力的挣扎:“你他妈给我放开,你在意这些东西,我不在意,笑话?他景琛敢做还怕别人看笑话吗?他自己就是个笑话!”
“你不怕,景琛不怕,我怕行不行?我怕行不行?”况涛声音哽咽的吼出这句话,是的他怕,他怕跟景琛就这么完了,两个人走到这个地步根本就不是谁对谁错能说得清楚的,尽管这段婚姻已经千疮百孔,可他还是舍不得放手,舍不得!他不闹他还是景夫人,无论景琛外面有多少小妖精,但是有资格住在这里的都只有他,有资格跨进景家老宅的也是他,死后能和景琛同穴的还是他,他如果闹了那他可能就不是景夫人了,变回了况少爷,可他不想当况少爷,他就想当景夫人。
“你给老子有点出息行不行?这副窝囊的样子我看了就想揍你,从前的涛儿哪里去了?”景晨真的是被况涛这样子气着了。
况涛依旧没有松手,抓得更紧了几乎是哀求景晨:“是,我没出息,我窝囊,晨儿你给我留点尊严吧!”
听到况涛的话景晨心里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尖刀捅了一下痛极了,卸了力没有在挣扎,他和况涛做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什么时候见过他这副样子,这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如今为了一个男人这么低三下四的,要不是爱景琛到了骨子里他的兄弟绝对不会这个样子的,在这一刻景晨真的是恨死景琛了,明明那时候说过会照顾况涛一辈子,明明是说过的呀,为什么现在是这个样子?
有股热流堵在景晨的嗓子里,导致他的声音也有些哑:“涛儿,我是替你不值得,景琛有什么好?你是况家少爷啊,这个名头不比景家夫人响亮吗?你干嘛要这么作践自己。”
看到景晨不反抗了,况涛拉着他转身两人并排做再沙发上,拿起桌子上没有喝完的酒一口闷了,神情是说不出的凄凉,自嘲一笑:“我不想当况少爷,你知道的自从8岁那年他不顾自己不会游泳,跳下河把我救起来开始,我况涛这辈子就认定他,认定景家了。”
听况涛说完景晨不顾自己的孕体,也把自己那罐啤酒拿起来打开闷了一口:“傻子!”说是这么说,但是他又有点理解自己的兄弟,况涛和他哥的故事很俗套,就是那种俗的不能再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那年学校组织春游况涛意外失足坠河,一群学生都吓傻眼了只知道哭连去喊老师的都没有,只有景琛不会游泳还一头扎进了河里,后来况涛倒是救上来了,景琛他自己却差点成了淹死鬼,在鬼门关折腾了一个月才救回来,然后这两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那时候景晨看他们俩真的是羡慕嫉妒恨,现在也只能是叹一声:无奈!
“你和景琛怎么样我可以不管,但是叶澜我不能饶了他。”景晨把喝完的易拉罐攥在手里恶狠狠的说道。
“算了吧,不过是以色侍人的东西,别脏了你的手,再说了他和叶隼还有个孩子,你何必让你家叶隼为难。”况涛劝慰着景晨,这几年景琛对叶澜宝贝得紧,如果没有景琛保护着,他早就把这个人料理了,自己没出息又何必让他们兄弟俩为了这么个不相干的人反目成仇。
这么一说景晨想起什么了,忐忑不安的问况涛:“涛儿,你说景琛和叶澜这个妖精的事叶隼他知道吗?”
“知道,当年两人就是因为景琛才离的婚。”事到如今什么都不用瞒着景晨了。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景晨越发的忐忑了吞了吞口水又问:“那你说,叶隼跟我结婚是不是真的像杂志说的那样为了报复我哥和那个?”
“不是,起初我也以为是,我问过叶隼,他说他跟你结婚就是他自己的意愿,没有想过要报复谁,叶隼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会干这种事的,再说了以他一个少将的身份想要做点什么事也不是不能做,你要相信他。”况涛。
“嗯嗯,我相信他,相信他。”景晨使劲的点着头逼着自己相信,可心里还是有点阴影,无论如何等叶隼回来他都要问清楚。
“好了,你快回家去吧,你家少将大人还在家等你呢?”况涛不知道叶隼已经执行任务去了。
提到叶隼景晨脸就皱了,不高兴的说:“他执行任务去了,在家个屁,我现在不想回去,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呵!难怪这小子有功夫往自己这里跑,搞半天原来是老攻不在家,也是,这要是叶隼在家这事也轮不到景晨上他这里来质问,反正他一个人呆得无聊,不想出门,也不想去单位,有景晨在这里陪着他也挺好的。
况涛不知道景晨怀孕的事情,起身去冰箱里把啤酒都搬了出来两人干了,景晨这会儿一心想要安慰况涛把自己有孕在身的事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豪爽的拿起啤酒陪况涛一罐接一罐的干。
姜鹏在外面左等景晨不出来,又等景晨不出来,着急得不行,又不好直接冲进人家家里去,在外面又看不清景晨和况涛在里面干嘛?只能在外面急得干跺脚,最后佣人们看他这样子也是没办法,主人家的事他们也不能去过问,也不能放他在这里晃悠,干脆安慰姜鹏,况涛是景晨的嫂子两人在一起能玩一天,只要不出门就不会有什么事儿,把姜鹏拐着跟他们打牌去了。
屋子里景晨和况涛两个喝完了,就去况涛的卧室里一起打电玩,午饭都是在卧室里吃的,吃完午饭继续打电玩,真的像是两个孩子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发泄自己遭遇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