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过了春假也才高二,用北川法师来形容莫名的有一种老态感。
可在这方面交流又实在太累,北川寺也懒得继续强调了。
“这一次其实我又有事情想要麻烦您,北川法师。”
“什么事?”
北川寺依旧快言快语,不带拖沓。
果然不愧是专业的。
电话另一边的平坂英树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
“北川寺应该还记得犬子平坂英树吧?”
“记得。”
“事实上,犬子在苏醒之后又告诉了我们一些细节,他告诉我说,他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一卷录像带。”
“录像带?”
原本不太上心的北川寺来了些精神:“详细说来听听。”
他还以为平坂英树被神隐的原因是因为灵感太强,现在看来其中还另有隐情。
“好的。”平坂一郎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组织语言。
过了大概三十秒钟,他才缓缓开口。
“那卷录像带现在就保存在他女朋友那里。”
“据英树那个圈子的玩伴所说,那卷录像带似乎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无法丢掉,那是一卷被诅咒的录像带。”
“用火烧掉、用锤子砸碎,将其丢进河里,那一卷录像带在第二天总会再次出现。而且每次都会出现在不同人的手里,现在那一卷录像带是由英树的女朋友保管——这个混蛋小子!醒来之后才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
平坂一郎说到后面还痛骂了一遍平坂英树。
但北川寺却如明镜似的。
平坂一郎无非是想让自己帮忙处理那卷录像带,所以才会做出这种姿态。
不过北川寺也对录像带很感兴趣。
毕竟那卷录像带很可能与他现在正调查的神驻村、神驻神社有关。
想到这里北川寺开口道:“平坂先生,你先把你儿子的那些朋友叫过来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他们。”
“好好好。没问题!我马上就让英树去叫。给您的报酬按照上一次来,应该没多大问题吧?”
见委托成功,平坂一郎问道。
“可以,我大概三十分钟后到。”
北川寺留下简短的回答后就将电话挂掉,随即他将正对着电视机做着健美体操的西九条可怜拎起来:
“出发了,可怜。”
北川寺带上可怜,带了点钱,就推门离开了。
……
十五分钟后,北川寺再次来到平坂家。
平坂一郎亲自将北川寺接待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