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一见到这个场面,马上拿起关卷闸门的铁钩就往猴子身上打去,猴子被吓得躲在楼梯底不敢出来,土匪也顾不上这个,连忙过去找奶奶。
奶奶闻到声响转头一看,马上放下饭碗抓住土匪的手,看见手上已经冒血,连忙去拿来红药水涂在上面,土匪被红药水刺激得忙呲溜地皱起眉,痛!
红药水一涂,大伙继续吃饭,土匪已经没啥胃口,走过猴子前,“哼”的一声大吼,让猴子缩得更里面,也就只能这样了。
下午的课土匪都没有认真听,满脑子都是司木珍和龙华的话语,除了时不时看看手上的牙齿印和隔壁女生的眼光,最期盼的就是赶快放学。
这时候前面的三尖转过头,趁着老师写黑板的空档拿着打火机,对着土匪比划比划。旁边女生的抽屉里面破了一个洞,土匪把手从破洞里面伸出来,对着前面的三尖说:“有本事烧我的手,来!”
三尖听到这当然不客气了,土匪把手伸回去顺势把女同学的书包推到洞口边,随着打火机的“滴答”一响,土匪便嚣张地说:“来来来,我不怕!”
一股烟从抽屉里冲出来,眼看老师嗅着鼻子看向后面,土匪一个端正坐姿,老师看见有烟冒出,三尖也对着那个方向,“干嘛呢?”老师严肃问道。
“老师,三尖他烧了小华的书包!”土匪边说边把隔壁女生的书包拿出来,书包底已经烧出了个大洞。
只见三尖狠狠地盯住土匪,土匪想笑又不敢笑,只有隔壁女生火辣辣的红脸,和向土匪投来的幽怨的眼神。这书包,还是得三尖赔。当然,三尖还获得了罚站和扫地等大奖。
插曲过后,放学就不远了。司木珍和龙华都不在,土匪也只好一个人回家,太阳西下,土匪边走边拿着木棍敲打旁边的野花杂草,一身臭汗却总觉得两边肩膀异常瘙痒,还是赶回铺洗澡去。
刚回到铺放下书包,循例就要去接小朋友,刚骑上单车没走几米,一台摩托车高速驶来,直接将土匪前面的步行女撞飞出去,“嘭”的一声,招来了一堆旁观者,步行女扒在地上翻过身来痛苦地呻吟,土匪眼瞧着那擦伤的脸和肿起来的眼睛,连忙绕开人群往幼儿园骑去,这些撞人事故,经常发生,也不知道别人是怎样骑的摩托车。
司木珍感受着土匪一天的经历,也没有发生什么奇异的现象。为什么会出事呢?“龙华,你那边怎样了?”
龙华感受到司木珍的问题,“没事,有我呢!”
“千万不要掉以轻心,今天肯定会出状况的!”司木珍忧心地说道。
“知道,我会继续留意。”龙华也不敢怠慢。
接完小朋友回来天色已黑,奶奶还没有从她的牌局回来,晚饭只好由土匪张罗,刚搓完麻将的肥佬当军师。
好不容易将一条鱼的鱼鳞打好,肥佬已经不耐烦,土匪正准备斩件之际,肥佬走了过来,“煲鱼粥就不用切开啦,整条煲!”
晚上吃粥的时候肥佬问土匪为什么粥是苦的,是不是鱼胆没去除?土匪回答:“不是爷爷你说整条煲的吗?”
迎接土匪的只有一个响亮的耳光,当然,这并不构成土匪自杀的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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