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关于你自己想知道答案的问题,都可以问教授。”
在一边做着有关于耶路撒冷的各种信息记录,爱因斯坦抬头看了一眼端正地坐在位置上,肢体动作有些僵硬的瓦尔特。
“放轻松,教授并不是什么很难接触的人”
因为根本就不是人类
即便知道自己的想法会被读取,天然卷依旧在心里加上了这么一句话。
越是精神不正常,就越是变得平静。
几年前的符尔摩斯还不是今天这个样子,那个时候姑且还算是有些精神,最多只是由于懒散而习惯性地少言寡语。
但现在却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就像是在沉眠故土里遇到的那位凯文,知道很多东西,有着非同寻常的力量,代表着某种神秘的存在,但是同时又保持着沉默。
并非由于她不愿意说出她知晓的东西。
而是因为她知道的实在是太多,而每一件事都过于惊世骇俗以至于说出来的后果不可想象。
简直就像是告诉游戏中的角色自己只不过是游戏人物一样。
所以干脆不说
“额,那个……嗯”
犹犹豫豫地,瓦尔特心怀冲动的同时又抱有着一定的恐惧,想要问自己的身世,但是又害怕自己真的是像特斯拉和爱因斯坦两人口中那些受崩坏能影响到人一样是个破坏世界的坏人。
“磨磨唧唧的怎么比女人还要麻烦,你是哪里来的陷入爱河的纯情少女吗?!有问题就赶紧地问!”
特斯拉博士烦躁地皱起眉头,随口骂了瓦尔特一句便拿着自己的‘传说神器’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虽然没什么意义,但是至少能说服自己,隔着一层天花板,某人应该听不到自己的想法,虽然没什么实际意义。
“额……”
还是说不出口,但是对方能够感知思想,怎么说也应该的确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
目光投向符尔摩斯,对方保持着如同是在发呆一般的姿势已经长达一个小时有余,这样看来就算保持一天对对方估计也不是问题。
“那个……”
“你是特殊的个体”
符尔摩斯并不像其他人,她不会因为自己开口说话就转变自己的姿势或者是睁开眼睛,以至于瓦尔特总是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她其实开口了。
简直就像是持有着‘戒律’的阿波尼亚,说话甚至不会有嘴上的动作。
究竟是精神传音还是腹语术呢?
天然卷随意地想着,以此来遏制自己的思维在某个瞬间飘到角落里想起一些不该想起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