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安全感,让我安定了下来,也有了心思继续去听从那声音的教导,这样的情况接连出现了三次,直到忽然间一声仿佛霹雳般的炸雷响动,我只觉得眉心一寒,一股几乎要让我惊骇欲绝的感觉传来,仿佛一柄利剑已经刺入我眉心般,猛的睁开眼睛,瞬间觉得刺目无比。
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我眼花缭乱,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发现自己的床前居然站着一个瘦高无比,仿佛一柄利剑般的老者,正直直的注视着我。
“这个……”我当时有些失神,虽然不知道这位是谁,但是我却清晰的从他身上感知到了和白奎一样的气息,怕不是这位是白奎家的老祖宗吧?
嗯?感知?我什么时候能够感知了?我当时一愣,却见眼前这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转身向外走去。
就这么走了?这位就为了看我一眼不成?
我正傻着呢,忽然面前出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一缕山羊胡子,不正是公羊西?而另一个大脸盘子圆溜溜,赫然是唐家的标准面容,正是唐大头。
“呦呵,小子醒了!”公羊西挑了挑眉毛,眼神中带有一丝异彩,“怎么样?发觉有什么变化没?
”变化?”我眨了眨眼睛,忽然感觉到全身虚弱无力,而且腹中更是一股强烈的饥饿感传来,那感觉仿佛一只手在抓挠般,感觉能吃掉一只牛。
“饿……”
公羊西无语的让人送来了一大碗粥,当着我的面将一颗绿油油的丹药捏碎融入其中,抱着这一碗泛着绿光的玩意,我不禁嘀咕,这老头不会是想要害死我,独吞太岁的分成吧?
“你放心吧!绝对不会要你小命的!”公羊西的眉毛皱了起来,“你这都什么心思,还怕我吞了你的东西,眼下明明我才是债主才对!”
囧!没想到自己居然把心里话给叨咕出来了,怪不得这老家伙的脸仿佛黑锅底一般呢。
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粥,一边在这老先生的絮叨中,我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经历了什么,我这一觉居然足足睡了一个月过去,发现不妙的唐胖子将我送到了公羊西这里,而唐大头则是作为对我命理的见证者身份出现在这里的。
我的命理虽然难以推算,但是我父母的命理却是可以进行推算的,继而也能看出我身上的一些端倪。
虽然公羊西的理由千奇百怪,我总觉得有问题,但是我一直都没有细想,眼下这家伙终于把原因说了出来,为什么不教我公羊家的医术。
原来唐家几代高手推演整个天下大势的时候忽然察觉到我被困在那古怪墓穴中父亲和母亲,竟然和天下大势有着些许牵连,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当见到我的时候,他忽然认定我这个无法推算命理的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变数,也就是所谓的牵连。
而这变化,却又和上古巫门有关,显然是要应在我身上,所以当我想要拜入公羊家的时候,按照我和公羊西的渊源,也并非是不可以,但是就在公羊西答应下来之前,却被唐大头暗中阻止。
“巫门?你说的是犁头巫家?”我咧咧嘴,“我可和他们没啥联系……”
开什么玩笑,犁头巫家的那群家国,根本就是一群不安分的家伙,谁和他们有关系都得倒霉。
“犁头巫家算得上什么巫门!”唐大头满脸的不屑,“一群黑巫而已,还是只得了皮毛的那么一小撮,上古巫门是所有玄门的起源,没想到你小子居然有这样的命,居然得到了灵巫的传承!”
艰难的咽了口粥,我差异的望着这因为激动满脸通红的家伙,他不会是脑袋坏掉了吧?什么灵巫黑巫的,根本听都没听过呀喂。
见我一脸的茫然,公羊西拉住了唐大头,缓缓的向我讲解起了这里面的辛秘,听得我接连愣神。
按照他们的说法,上古巫门其实是眼下所有玄门的起源,无论是九姓十二宗还是各大玄门,都和上古巫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一点我倒是明白,就如同降教和降头术都起源于茅山术一般,或许眼下的这些各大门派和那个巫门有什么瓜葛也说不定。
而那犁头巫家,则是上古巫门八脉中极为不起眼的一支,上古巫门分为力、战、灵、药、天、器、黑、血八个支脉,各有各自的独门手段,而这犁头巫家如果说渊源的话,其实是黑巫一脉中极小分支,不过因为运气好在当年的一场灾难中存留了下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居然也呼风唤雨起来。
当年的事情没人呢过说的准,按照公羊西的说法,当年的巫门极为鼎盛,简直是一统天下,结果却因为某些事情什么的消亡,残留下来的典籍什么的,流传出来逐渐形成了各大宗门世家。
“可是,这又和我有啥关系?”放下巨大的粥碗,虽然卖相不怎么样,但是别说味道还行,我深深的打了个饱嗝,肚子里暖洋洋的。
没想到居然睡了一个月,怪不得会这么饿。
“因为你眼下得到的是灵巫的传承,灵药两巫是所有一切医门的起源,你小子造化大了,你懂么?”可能是看见我满脸的不在乎,公羊西有些抓狂了。
“白家是战巫一脉的传承,而唐家他们这群神棍是天巫的传承,而你眼下得到了灵巫的传承,你知道这对医家代表着什么吗?”
“代,代表什么?”我艰难的咽下口水,对这老家伙的忽然发狂有些不理解。
“代表了医门的实力要再升一大截,代表了你小子走了狗屎运,代表了……”公羊西显得分外激动,却被我打断。
“抱歉,我怎么不知道?”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过来,那不断在我耳边念叨的声音是什么了,原来居然是什么所谓的传承,但是这东西到底从哪来的?难道说是忽然出现的不成?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我昏迷之前经历过的事情,我的手则是摸到了胸口位置,显然一个月的时间我的衣服早就换过了,不过当我低下头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胸口出现了一道有些眼熟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