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说有笑,丝毫没有站在一旁的颜黎蓉。
“太子哥哥!”
颜黎蓉不甘心的又喊了一声,她这还是第一次被太子这般忽略,心中更委屈了,要说的话全都如梗在喉。
一双眼睛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悠悠打转,那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好似受了欺负的小兔,眼神哀怨的看着太子。
若不是碍于有人在这里,她定要是要不顾的扯着太子的袖子询问为何这般对她。
宁珂瞧见颜黎蓉眸色瞬间暗了下立马起身道:“既然太子殿下还约了人,那微臣就先告退。”
“棋下的好端端的怎的要走?”
“微臣是个有眼力见的人,绝不会留在这里碍人眼的。”
“不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孤可以解释。”
“微臣就先告退了。”
宁珂没有给顾骁沐任何开口的机会一溜烟的离开了太子府。
瞧见人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下子可给顾骁沐气坏了,手中的棋子重重的扣在桌子上。
颜黎蓉被动静吓了一跳委屈巴巴的喊着:“太子哥哥可是生气了。”
“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今日巳时三刻母亲被京兆尹的人给抓走了。”
“既然是被京兆尹的人抓走了,你不去找京兆伊来找孤作甚?”
“父亲本是相同京兆尹商议此事,可对方却丝毫不给面子,蓉儿听说京兆尹是太子哥哥您负责的,所以。。。”
“来找孤是为了你母亲的事?”
“蓉儿求太子哥哥想想法子将母亲救出来。”
“孤帮不了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那京兆尹是太子哥哥您管辖的,只要您一句话定能将母亲救出来的。”
“此时孤参和不了太多,更何况那京兆尹一切都是公事公办。”
“真就没有半点儿法子吗?求太子哥哥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帮一帮蓉儿吧。”
“若颜夫人没有做过那放印子钱的的事,谁也栽赃不了半分,待京兆尹的人询问完定会将人平安的放出来的。”
“可是母亲。。。”
“事情若是真的,谁也救不了。”顾骁沐的话说的很是明白。
颜黎蓉一时哑口无言,她也不确定母亲做的事是真是假,可如今除了求太子,她暂时还想不到别的法子。
目光哀怨的看着太子企图激发太子的怜悯之心,可颜黎蓉并不知如今的太子早已对她没有半分情谊,故此她再怎么扮可怜都无用。
眨巴的眼睛都有些酸涩却发现太子没有半点反应颜黎蓉不免有些着急。
“太子哥哥,母亲从未进过那官府,这次恐怕是要被吓坏了,还请。。。”
“孤相信颜夫人是清白的,京兆尹从不会滥用私刑,只要没做过这些事,并不会有什么事。”
顾骁沐话里话外都在说颜家人行事光明磊落,不屑于做这些触及王法之事,如今被抓走只是他人栽赃陷害,绝不是颜家人所为。
那高帽子戴的一层比一层高,弄的颜黎蓉的话都说不出来,想求情的话也全都被堵了,回去根本不好意思张口。
虽不楚母亲到底有没有亲自参与放印子钱,但确信母亲与此事脱不了关系,在太子的各种夸赞下,颜黎蓉羞愧的恨不得遁地走,根本不敢将她知道的实情说出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