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圆一离开,玄遥便将阿怜从身上拉了下来。阿怜软弱无骨的倒在他的怀中,身上的衣衫也在磨蹭中彻底敞了开来。
玄遥的视线落在她的身前,那里缠着一团破纱布眼下已散了差不多,只剩下最后的一两层还半挂着,隐隐约约露着半片。他下意识捏紧了拳头,生怕会抑制不住将那片乱七八糟的白纱布扯了。这丫头不知道自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么?竟然缚着这种东西。
他伸手将她的衣衫合上,又扶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这回还没起身,阿怜便又从床上弹坐起来,双臂直接缠上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拉了下去,双双倒在了床上。
阿怜头发披散开来,嘴角勾着媚笑,目光却毫无焦距,脸颊贴着他的脸不停的磨蹭,柔软温暖的令玄遥心颤了一下。
她身上的白纱彻底落下了。玄遥咬紧着牙根,坐起身,闭起双眼。
“嗯……嗯……热……”阿怜呓语着,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像条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玄遥就是不松手。她开始无礼粗暴地咬着他的颈肩和下颔。
玄遥闭着双眼,深深叹息。打晕不可以,又不能走开,这一夜会很难熬……
他推开她,她又粘上来抱住他咬他。他再推开她,她又继续蛮不讲理地扑上来。来回推攘,最后他放弃了,任由她咬。只是咬得他浑身难受,心里如同虫蚁啃噬,十分煎熬
,生怕要不了多久,他便会撑不住……
他紧握成拳的手在开始慢慢发颤,身体也已在慢慢发生变化,身体紧绷的让他拼命咬着牙隐忍着。
咬着咬着,阿怜忽然停下了,抬眸直直地盯着他削薄的双唇,一点一点将脸好奇的凑近。
感受到胡乱啃咬的动作忽然之间停止下,她终于安静了,他以为这迷魂术解了,这一睁开眼,便瞧见她如蒙了雾双眼直直地盯着自己,没待他反应,她忽然张口又咬上了他的薄唇,依旧是简单粗暴的啃咬动作,令他吃痛。
这女人,竟然丝毫不知道该如何去吻一个人……
玄遥的眼眸彻底暗沉下去,紧握成拳的双手终于松开抬起,一只手自她的后背穿过紧紧揽住她,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终于不再有所顾忌地吻住她。
他轻吻着她,本只是浅尝辄止,然而心中关住的一只猛兽骤然闯出牢笼,无法克制,难以回头,身体的轻颤连带着她的牙齿也跟着发颤,喘息也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嗯……”她呓语着,像极了一个无助的小兽般呜咽着,似是等待着什么哀求着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一路攻城掠地,让她知道什么才叫是真正的亲吻。
她的脸颊泛着红潮,在夜明珠温润光芒的照耀下,全身泛着一层蜜色的光晕,黑色丝滑的长发铺满了床头,映衬着她如雪的肌肤,令她看起
来像是一朵妖艳的罂栗花般诱人。
彼此之间,衣物不知何时褪尽。她轻细的声音犹如魔咒一般催眠着他,一触即发的情绪使他疯狂。
他是真的疯了!明明是她中了迷魂术,而眼下像是自己中了迷魂术一样情难自禁,绵密的亲吻如影随至。明明他应该警觉克制,但是疯狂的念头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
她痛苦压抑的小脸,与脑海中青莲那张娴静脱俗的容颜交织在一起。迷蒙之中,他仿佛看到了青莲。
那一年,他在长桥之上缓缓转身,远远见着一位身着淡紫色纱衣的仙子立在长桥的另一端。鹅蛋粉脸,眸如点漆,肤若凝脂……论相貎她并不是众仙子中最出色的,但她身上散发着独一无二冷冽孤傲的气质,只是那一眼,便将他牢牢抓住,从此眼中再驻不下任何仙子。他故意将将她与她的那池莲花一同冰封,每天看着她跪在自己的殿前,心情愉悦。他要她做他的妃子,在长桥上强吻她,并宣誓主权,哪怕是她为了自由,将忘却前尘的孟婆汤亲口喂给他,并亲手将他推入轮回道,他也是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