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消息从冀州传出来。
老皇帝驾崩后。
镇北侯世子于侯府内大肆庆贺,被京城的御史们知道了。
当即向新帝弹劾这位嚣张跋扈的镇北侯世子。
谢玄礼为了避避风头,将其赶出镇北侯府。
据说。
那些个冀州百姓和老卒知道小侯爷被扫地出门,奔走相告。
尤其是冀州的女子们,更是欢呼雀跃。
可见这位小侯爷,在冀州的人缘有多差。
萧寒也小小的庆贺了一下。
在刺史府内,摆了几座酒宴,将刺史衙门内的大小官员叫来。
当然。
最主要的还是表彰一下他们做出的辛苦贡献。
又发放了许多牛羊财货银子之内的赏赐下去,当作嘉奖。
不能光让马儿干活,还不给马儿吃草。
年节前。
他又差人备了些礼品送到冀州,名义上镇北侯谢玄礼还是自己的直属上级。
哪怕面和心不和,可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
……
京城。
大雪纷飞。
才结束早朝的新帝回到后殿,叫来几个大臣,拿出一份奏折递过去。
“都看看吧,这是西凉刺史萧寒随着贺表一起送上来的折子,里面详述了这一年来,在西凉开疆拓土的功劳。”
他道:“这是在向朕要好处啊。”
这位才坐上龙椅宝座的天子,看着殿内的几人:“说说吧,朕给不给,该不该给。”
“从古至今,唯有天子赏赐臣子,从未有臣子向天子伸手讨要之理。”
白发苍苍的大臣摇头:“陛下不可开此先河,否则日后如何管制那些骄兵悍将。”
“陛下,臣觉得该给。”
另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生的儒雅,可眉宇间却又威严:“萧寒此人,异常勇武,曾是北境大将后遭到镇北侯所猜忌,调任西凉刺史。”
“五百骑出冀州,入西凉,不过年许,便频频对杂胡部落用兵,连战连捷。”
“疏勒河畔,一战击溃薛延部落主力,将千里草原,纳入朝廷教化之下。”
“如此开疆拓土的大功,若是不赏赐,未免让天下的将士心寒。”
“臣也觉得该赏。”
又有一臣子站出:“陛下初登大宝,正是有人之际,如此方可笼络人才。”
“且此子麾下,兵强马壮,稍加倚重,既能解决北魏、杂胡,又能压制冀幽之地。”
“如此两全其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