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送。”
萧寒大手一挥,“不止要给镇北侯送一张,其他将领每人都要一张。”
“还有镇北侯二小姐也要给,谢婉儿也不能落下。”
“朝廷六部官员也统统都给。”
“这些人回来吗?”
大月儿迟疑。
“咯咯。”
妙玉笑着解释:“公子的意思是来不来不重要,礼到了就行。”
“还是玉儿聪慧。”
他咧嘴:“这些个不是有钱就是有势,接了我的请柬,记得请柬上标注要唱名,我倒要看看,这些家伙丢不丢得起人。”
“还有个消息。”
妙玉道:“谢玄礼的宝贝儿子,昨天已经踏入冀州地界了。”
“回来就回来吧。”
萧寒撇嘴,“难不成他还能翻天?”
“公子您可是夺了人家的奴婢。”
大月儿抿嘴笑道:“等那位世子回到冀州一看,恐怕要气的七窍生烟,说不定还会找上门来。”
“那就再打他一顿。”
他看了眼清瑶,收回目光,淡淡道:“正好本公子手痒。”
“咯咯。”大月儿笑的花枝乱颤,想起了在定西县大牢内,收拾那位镇北侯世子的场景。
“还是我来吧。”
她道:“奴婢有经验。”
“好玉儿,拿笔墨纸砚来,本公子要给镇北侯写请柬。”
萧寒开口。
“好嘞。”
妙玉笑着离去。
第二天一大早,十多个信使便带着请柬从侯府触犯,直奔冀州各地。
数日后。
冀州城。
镇北侯府。
烈日高悬,骄阳似火,照在庭院内,翠色的竹木散发着清幽的光芒。
谢玄礼很在和袁弘喝茶。
“那个小兔崽子应该已经快到冀州城了吧。”
谢玄礼开口:“小王八蛋总算是回来了。”
“两年半,快三年。”
袁弘摇着纸扇,捋着胡须,“世子走遍了整个中原,应该长进了许多。”
“希望吧。”
谢玄礼点头:“就是清瑶这奴婢的事情,他要是知道了,保不准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