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你的脑袋早就被我砍下来当球踢了。”
“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潘凤哆哆嗦嗦的回答。
“而且我还听说,你要拿渔阳府军的偏将杀鸡儆猴?”
“没有没有。”
潘凤摇头:“我只是把他们调去了其他地方而已。”
“最好没有。”
小寒轻笑:“若是让我知道了,你应该清楚是什么下场吧。”
“知道知道。”
直到肩头的手掌抬起,他才如蒙大赦,灰溜溜的带着几十个士卒离开。
远处的高楼上。
看到这一幕的谢玄礼脸色阴沉的可怕。
“侯爷,这位大将军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身旁的谋士袁弘目送萧寒踏入听潮亭,神色凝重:“先是讨要世子院内的奴婢,现在又没有手谕擅闯听潮亭。”
“潘凤这小子怕什么?”
谢玄礼有些恨铁不成钢:“别人踩碎了他的蛋,还射瞎了他的一只眼睛,可这小子现在连个屁都不敢放。”
本来还想稍微压制一下萧寒的气焰,却反而弄巧成拙。
“不怪他。”袁弘摇头:“整个冀州,除了侯爷之外,恐怕没有人能压得住此子。”
“世子不行,大小姐不行,潘凤更不行,恐怕连那位白衣兵仙都压不住。”
“你说,当初我将他放到西凉到底是对还是错。”
谢玄礼问道。
“不管对与错,都必须要这么做。”
袁弘道:“如若不然,他日冀州必然落入其手中,谢字王旗也将变成萧字旗。”
“现在虽然他在西凉略有起色,但侯爷可以着手清理其在北府军军中的势力,号位将来世子接手冀州铺路。”
“如此一来,尚且有变数可争。”
“他讨要清瑶,是何用意?”
谢玄礼眉头紧锁。
“以其精明,不可能是临时起意。”
“还是说他已经知道了清瑶的身份?”
“最坏的打算。”
袁弘沉吟片刻,开口道:“无非就是聚拢当年东越国的一批旧臣罢了。”
“若是如此,侯爷未尝不可推波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