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吗?”
大月儿开口。
“没有。”
行刑的士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小子嘴巴真硬,鞭子都抽断了,还是不开口。”
“留一口气,别打死了,明天继续用刑。”
“诺。”
“大人放心,就算是铁人,属下也能让他开口说话。”
第二天一早。
又有士卒前来,将其拉出去。
只是今儿个,那位小侯爷的惨叫声要小了许多。
打完之后找来大夫上药疗伤。
第三天继续用刑。
从此至终,缺牙的马夫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因为大月儿一直在老穆的牢房外。
第四天傍晚。
浑身是血,好似死狗的小侯爷再一次被拖回牢房,对面的马夫束手无策,死死的抓着牢门。
“小侯爷,要不就招了吧。”
老穆咬牙:“别打了,我们招。”
“我们是草原人的细作。”
“不能招。”
还有一口气的谢安艰难的扭过头来,断断续续道:“萧蛮子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要是打不死我,出去以后,本世子要活吃了他。”
“还敢嘴硬。”
“还敢嘴硬。”
门外的士卒闻言,打开牢房,几个大耳瓜子下去,这位小侯爷彻底昏死过去。
“求求你,别打了。”
“我们真的招了。”
缺牙的马夫老泪纵横。
“签字画押。”
大月儿让人拿来口供,老穆按下手印,有人拿起那条死狗的手一同按下去。
“把这两个细作装上囚车,押回西凉城,听候大人发落。”
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