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我的做法错了。」
靖琳忽地瞪大双眼;英理推了推眼镜,「怎么了?眼睛瞪这么大……」
「妳这是在……认错吗?」
「唔!啊……算吧?」她不甚自在的別开头,「不管是自我感情投射也好,还是身为朋友、室友朝夕相处下的默契……会以为妳懂我的作法,说白了也是因为足够信任吧?」
「汤英理!」靖琳忍不住笑了,把脸贴近她的颈间,「我发现妳第一次讲话这么好听耶!」
「这样算好听?」
「当然算!妳就不晓得当天妳倔强地说『我无话可说』的当下我有多绝望!」之前强撑的怒气终于消散,靖琳满怀笑意地望着她,「但是看见妳还愿意用这条围巾,以及收到妳留的纸条,我就想……至少妳释出善意了,我也不打算让我们一直僵在这里!」
「嗯……既然话都说开了,」英理指著她勾住自己脖子的手。「可以放开了吗?」
靖琳偷笑,恶作剧般的再度收紧臂膀,「妳还是不习惯跟別人肢体接触对吧?」
「对、对啦……妳很故意耶?」
靖琳退开,凝望了她一会儿后才说:「走,我们回家!」
「回家?」
「回妳那里去呀!妳……」靖琳发动引擎的同时还故意斜眼瞪她,「没把我的衣服那些给丟掉吧?」
「当然没有,都还保持原样呀。」
「反社会人格还是一样爱吃?」
英理勾唇,「啊!我最近两三天都很晚才回家,她等得很不耐烦!」
「就知道妳对她不好!」
「我有注意到,每当她听见妳的脚步声,她就会直挺挺地站起来盯着门口等,屡试不爽!」
「真的?」
「真的!」
「那我得好好抱抱她才行?」她挑眉,车子迅速滑向车道,「对了,汤英理!」
「嗯?」
盯着英理恢复冷静的模样,靖琳笑开,「相较於别扭倔强,我发觉……」
「什么?」
「坦率的妳更可爱!」
她嘟嘴,不置可否地望向窗外。
***
身为当年曾任调查局要职的官员,魏毓民在台北留了一间独栋小屋,是为了方便与人叙事聚餐,也是存放各项机密资料的重要场所。
即使事件已经落幕二十余年,他依旧定期安排清洁人员打扫,特別是在他回来后更是如此。
但负责打扫此处多年的刘锦妹,打从开门时就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
门竟然没锁!难道是她之前打扫时忘了锁……不对!魏毓民回台湾了,且他都住在这;別看他年纪大了,头脑还十分清楚。
难不成……
她推开大门,室内满目疮痍,到处是被人狠狠翻找过的痕迹!
「魏先生……魏先生!」
她叫喊着,无人回应;她又惊又怕的向房内探索,终于在臥室发现了魏毓民——早已断气、血流满地的他。
失控的尖叫声猛然炸开,她连滚带爬的逃离,徒留下额上中了一弹,嘴巴被人用胶带捆紧的尸首。
床边保险箱已经开启。里头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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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故事走到这里,距离其中一条主线的收尾已经非常靠近了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