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皓醒的时候还保持着睡着时的样子,甚至连软下来的阴茎都还耷拉在裤子外。
陈然已经离开,床边留了张纸条,字迹龙飞凤舞。
“皓哥哥我去学校上课啦,谢谢你,我随叫随到!”
他揉着发疼的头起身,随意将阴茎塞回裤子,出了门。
蒋渔也是在头疼中醒来的,她身上盖着医院白色的被子。
撑着手臂起身,她被肚子处的肿胀惊到了,掀开被子,睡裙下俨然是一个怀孕四月的肚子,麻木的穴口处,她能感觉到有被什么东西塞着。
摩挲着去了卫生间,她面无表情的取出穴口的纱布,压着过度肿起的小腹,大团大团的精液被排除体外。
她用那块纱布擦擦腿,扔在了垃圾桶里。
胡畅应该是下班回家了吧,他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一起消失的还有她的内裤。
蒋渔根本没去她儿子那里看一眼,直接离开了医院。
秋月凉风起,不停的往她的裙下钻,翻肿的阴唇被风吻着,害羞的蜷缩了起来。
她路过一家蛋糕店,上午新出炉的蛋糕散发着浓香,还伴着咖啡的香气传过来,就好像让她回到了大学时。
“老板,这个样式的蛋糕可以做吗?”
“可以的,大概需要一个小时。”
“好的。”
打扮精致的女人从蛋糕店出来,在手机上啊敲击着什么,抬头竟是兴奋的呼喊,
“小渔!真是你啊。”
是她的大学同学。
女人扑过来挽着她的手臂,看了下表嘴里念叨着反正老板不查岗,拉着她进了咖啡厅。
“你还是上学时那样,不像我,都老成什么样了,对哦,我们公司的行政主管也叫蒋渔,不会就是你吧,对对对,我看到老板挂在办公室里的照片,就是你,你和老板结婚了啊!真幸福!”
她还是像上学时那样能说会道,不管听的人是什么心情,总之她表达出来就行了。
可幸福在哪里呢,在他不顾自己意愿的追求,在他用迷药强迫的怀的孩子,在他把自己关在家里不能出去工作,还是在他挤在脑子里的那些串不命名的电话号码?
行政主管?那大概是她在这场没有结婚证的婚姻中唯一得到的空头名号。
和喋喋不休的同学告别后,她也是无处可去,在大街上转悠到双腿发软,才打车回家。
不过这场婚姻也有个好处,就是吃穿不愁,婆婆拿她当透明人。
她到家时大部队已经从医院里回来了,一圈保姆把孩子围在中间逗他笑,她像个看不见的灵魂一样飘上二楼。
终于洗了个热水澡,她陷在被子里展开大衣里的纸条。
他居然给她画了一只小猪。
蒋渔摩擦着他的字迹,手伸进被窝摸着自己光裸的下体,这里被进出时有多么满足,衬托的现在就多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