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言重了,言重了,吾只是不忍见兄长如此英雄人物如此蹉跎岁月罢了,就算兄长不说,吾也会帮兄长解决此事的。此事要解决不难,说到底不过是一普通的州郡之争罢了,兄长既为郡府举荐,不论其出发点好坏,那郡守对兄长也的确有简拔之恩,兄长行为也不过是在其位,谋其事罢了,吾估计那刺史也就是一时之气,待吾让吾父给其书信一封,帮兄长开脱一下,想必那刺史应该会给吾弘农杨氏一分薄面,到时兄长再将伯母接来洛阳与兄长团聚,久不闻兄长消息,想必不多时就会将兄长之事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不知道兄长那州吏之职舍得还是不舍得了?”杨广略带调侃的说道。
“贤弟说笑了,不过是一小吏之职,只要能够解决此事,慈又有何舍不得的,只是这洛阳京师天子之所,吾人生地不熟,不知将母亲接来后又将何以为生。”太史慈心知此事就此算是能够告一段落,当下心下也是一宽说道。
“兄长何必有此担忧,你我兄弟刎颈之交,汝之母亲就是吾之母亲,伯母接来之后就在吾府中住下,你我兄弟同居一屋檐之下,正好交流感情,而且,兄长一身武艺,到时还请兄长不吝赐教,传授小弟一招半式,小弟要求不高,能有兄长一半本事,三五个人不得近身就行!”
“贤弟说笑了,既如此吾也不和贤弟客气,今后有事,尽管找吾,只要贤弟想学,吾必倾囊相授,绝不藏私!”太史慈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那咱俩可就说好了,今后一起建功立业,博出一份功名!”
“好,一起建功立业,博出一份功名!”
“哈哈哈!”
“哈哈哈!”
将心头之事放下后,太史慈终于不负初见时阴郁的模样,笑着说道:
“既如此,为兄就先告辞了,待接得老母再与贤弟一叙。”
“事不宜迟,小弟吾就在京中静候兄长佳音,兄长保重!”杨广拱手一揖道别道。
“贤弟,保重,慈去也!”
杨广望着太史慈转身逐渐消失在巷尾的身影喃喃自语道:
“此行总算是不需此行,如此一员虎将到手,朕的大业总算是向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接下来就该从手下的军队入手了,不过依眼下这条件,要想避人耳目炼出一支精兵也不是一件易事啊!”
“罢了,回去问问自家老头子看看,以弘农杨氏百年基业,总归会留下不少防卫力量。毕竟有些事情还是瞒不过去的,希望日后老头子不会因为此事与吾反目成仇吧!不过依老头子对汉室的忠心,哎…”杨广不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往家中行去……
“二公子,回来了,来人快去通报老爷,二公子回来了。”看守杨宅大门的老仆连忙上前迎接道:
“二公子,今日第一次上职,怎么样,军中规矩多吗?可还适应?”
杨广一边在老仆的伺候下脱下衣甲,一边说道:
“还行吧,虽有略有波折,但总体还算顺利,对了,杨伯,父亲今日感觉如何,身上的伤可有好转?”
“公子,放心,老爷不过是些许皮外伤,这两日伤口已基本结痂,除了翻身略有不便外,已无大碍。”
“哦!那就好,吾还有事要与父亲相商,这里暂时不需要人伺候,您先下去吧!”
“诺!”老仆依言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