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怡,你回家3天都吃的熊心豹子胆么?严北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游怡白皙的脸被他掐得红了一大片。
但还是不说话,甚至垂着眼不看严北山。
严北山怒上心头,正准备继续发难,游怡一扭头,张嘴含住他食指,温润的舌裹了一下他指尖,然后娴熟地吮吸起来。
严北山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卡在喉咙里。
游怡还嫌不够,抬起眼,用可怜巴巴地眼神看他。
严北山瞬间呼吸都粗几分,盯着游怡看了片刻,食指压了他唇舌一下,猛地收回手,坐回沙发上,语气不再那么强硬,你少跟我来这套。
游怡又死皮赖脸地蹭过去,跨坐在严北山腿上,低头在他浴袍上蹭。
严北山被蹭得烦,抓起掉在沙发上的毛巾,把游怡扶正了给他擦头发。
什么时候回家?
我这不是就在家里么。
游怡,你活够了,是不是?
游怡仰起头,把纤细的脖颈凑到严北山眼前,一副引颈受戮的样子,你杀了我吧。
严北山握住他颈子,也不知是严北山手太大,还是游怡脖颈太细,他几乎能用一只手环握住他脖颈。
低下头,严北山狠狠在他颈间舔了一口,用牙抵着游怡凸起的喉结,边啃边问:那个女的是谁?
我妈安排的相亲对象。
游怡边答边把严北山推靠回沙发背上,手伸进他浴袍里抱他。
你别给我耍赖。
严北山想拉开他,游怡不从,还故意把自己的浴袍也蹭开和他肌肤相贴。
和严北山相比,游怡简直可以用孱弱来形容。
但严北山肌肉虬结充满力量的手臂,偏偏就是拉不开瘦弱的游怡。
我不知道,我是被骗去的。
被骗去还笑得那么开心?我今天要是不来,你是不是打算休完年假直接拿本结婚证回家?
游怡手指在严北山背上轻轻滑动,感受着他背越崩越紧,肌肉渐渐鼓胀起来。
严北山压着游怡的腰,让他和自己贴得更紧,呼吸越来越粗重,声音也更低沉暗哑:今晚别回去了。
游怡舔咬他喉结,却说着不中听的话:下午相亲,晚上夜不归宿,我替我妈谢谢你啊。
严北山掐着游怡的腰抱起他,边往卧室走边说:那就晚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