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挺的肉棒深入浅出,又不知收敛,撞慢些是快感,撞狠了感觉肚子都要给他顶破了,你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舒服。舒服个屁,你除了会往里面捅你还会干什么!
但你这话是不会给他说的,毕竟刚成年,他做过的次数一只手就数得过来,不能对他要求太高,只能委婉道,天生神物,但技艺稍涩
小孩心思敏感,一心一意放在你身上,怎么会听不出你语气里的勉强之意,海蓝色的眼眸一眨,当下便浸了一层水雾,虽极力维持着平静的语气,然而细听之下声音仍旧在颤,我不行吗?我没有办法让姐姐满意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想翻过去看他一眼,结果他一把扣紧你的腰,哭哭嗒嗒的,顶得更凶了。
你第一次漠视的态度在他心里造成了斗大的阴影,现在一到床上就有些战战兢兢。做的时候克制了许多,生怕哪里又惹得你不高兴,进去之后双手规规矩矩放在你腰上,不敢乱碰,干什么之前都要问你一句,
我可以亲姐姐吗?
我可以射在姐姐里面吗?
姐姐腰抬高一点好不好
你听得面红耳赤,只管抱着他把脸搭在他肩上藏起来,对这些话一概不理。但沉默太长又怕他胡思乱想,因此在他问姐姐,你生气了吗?的时候还要腆着脸回一句没有。
一两次之后,知道你不愿回答,他大多时候也只是问问而已,潜意思就是我已经告诉姐姐了,那我做得再过分姐姐都不能生气。
比如眼下,无一郎侧躺在床上,从背后抱着你,一手箍着你的腿弯高高抬起,动着腰把肉棒碾进被操得紧热的小穴里,粗长的性器进得又深又重,在你呜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还要问你一句,姐姐,我可以再深一点吗?
你咬着牙不说话,指甲在他抬着你腿的手臂上抓出了好几道血痕,都碰到宫口了,你到底还想深到哪里去啊!
冬去春来,无一郎年岁渐长,逐渐褪去了稚气的外衣,不再患得患失,但性格却向着另一个极端跑了十万八千里,等你察觉的时候,人已经阴郁到有些偏执的地步了。
几年前在第一夜强迫你的无一郎,顶多是他不经意间露出的心理隐疾的冰山一角。青年羽翼丰满,心思沉得已不是当年那个一眼能看透的孩子,如今的他既能以爱作护甲,也能以爱铸囚笼,全看你是否触到了他的底线。
比如你与其他男人在街头有说有笑地挑选饰品,别说底线,无一郎看你身边这个男人的眼神,分明就是起了杀意。
大街上人来人往,青年任务回来发现你不在总部,出来寻你就看见这么一幕。他上前两步,单手把你揽在怀里,腰骨被他搂得生疼,无一郎长睫垂下,低头看向你,当着外人的面声音也半分没压低,姐姐和这种废物待在一起,是想故意惹我生气吗?
你身边的男人:???
阴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敲打在耳膜,你打了个激灵,知道他是误会了,刚想解释,他却伸出食指抵住了你的嘴,嘘姐姐最好不要说话,如果说错了什么,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了他。
青年雾青色的瞳孔直直盯住你,脸上不带半分笑意,回家吧,姐姐。
这事无一郎撞得巧,那个男人是你同级的朋友,喜欢上一个女孩子,山下撞见了,就请你帮忙挑选几件送人的礼物。在你看来,无一郎的醋吃得冤枉,知道他在气头上也没多说什么,心想等他冷静些再解释就行了,然而当他捏着你的双颊给你喂下不知名的药物时,你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倒在床上,不知他给你吃下的是什么东西,但迅速升腾的体温和无力的手脚却说明这多半是某种催情之物。青年神色冷漠,居高临下地看着你,凉薄的嘴唇吐出两个字,转过去,趴好。
外面天光将熄,屋内却已门扉紧闭。灯烛暗淡,微弱火光细细摇曳,你蓦然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本想让他冷静片刻没想冷静成这样,你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尝试与他解释道,无一郎,我和他不是你想
无一郎拧眉,好似已磨尽了耐心,他抬手褪下衣服,直接打断了你的话,声音厉如冰刃,姐姐是想被我绑起来吗。
转过去,趴好。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
这个青年终于撕开了往日温和的假面,露出与天赋一同生于根骨的锋角与冷傲,黑暗与烛火相碰,化作一柄无形的刀刃,在他眉眼间刻画出凌冽轮廓,光影明暗深浅,阴冷烛火映入青色眼瞳,深夜里凉如刀光。
啊呃!无一、无一郎,不是那样啊
你跪趴在床上,手臂后折,两条小臂叠在一起,被他一手握着压在背上,他另一只手提着你的腰抬高,性器半分不留情面地在花穴里抽插。
你的脸抵在床面,手臂被捏得生疼,雪白的手臂红了一片,全身只有脸和膝盖在着力。双腿被拉开,小穴收紧,肉棒顶入花穴的感受分外明显,他今天丝毫没有忍耐,很快就掐着你的腰射了进来。射完后他就抽了出来,穴口一收一缩,缓缓合拢,精液从肉缝里顺着大腿流下来,他沉着脸,用力在你的臀上甩了一巴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