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正色,又不断使眼色的黑无常,上官离声怎么能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只是黑无常身后的妇人也使了颜色。所以,他上官离声只得是眼观鼻,鼻观心,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黑无常身后的妇人自然是知道眼前这位说他坏话的人,在对面前的年轻公子眉目说着什么,才让他神色有些为难,所以她也对面前的年轻公子试着眼色,令他不要理会。
这时,应该是猜到原因的黑无常,扭过头去看站在身后的妇人,悻悻然的笑了笑。随后换了一下位置,不再坐在妇人的面前。
“怎么,堂堂的地府无常鬼君,还会怕我这么个妇道人家不成?”
眼见无常鬼换了位置,站着的妇人忍不住打趣道。
黑无常面对妇人的嘲笑,并没有什么尴尬之色。
反而是一副神情自若,跟听不见一般。只是回答道。
“花娘,刚才只是与我上官老弟说的闲话,可别让那个酒鬼听去,要不然又有不少麻烦。”
妇人明显没有太多理会,反而是径直的坐在了黑无常原先坐在的位置,有些懒散的说道。
“那家伙这几日都不在店里,有事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放心,不会找你麻烦。”
闻听如此、黑无常心中才算落下一块大石头。
只要不碰见那个酒疯子就行,那人实属是麻烦。
但是黑无常听闻这个家伙不在,便提起来精神。
既然是如此,那便不必顾及什么,先前是怕麻烦。如今就算是有什么麻烦,那个时候他也远远的离开此地了,就算是有麻烦也是那个酒鬼的麻烦,也不是他的。
他虽然是怕麻烦,但是不怕给别人找麻烦,反而是喜欢给别人找些不自在。
想到此处,黑无常便不自觉的嘴角轻轻上扬。
坐在身侧的妇人哪能不清楚这个黑无常是什么心思,忍不住眉间微皱,生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爷,给找出让人难以解决的麻烦。
看着黑无常脸色微漾,越发把控不住自己得意的表情,妇人忍不住颠道。
“死样,就这么点出息,你堂堂的地府鬼君还能怕这么个酒罐子?”
被妇人触及软肋,黑无常当下就愈要争辩一番,言辞相激的说道。
“爷会怕那个只会喝酒的东西,还不是全看在花娘的面子上,才不与他计较。要不然……。”
黑无常没有把话说完,仅仅这样也差点从凳子上跳起来。
妇人到没有再理会这个没成样的无常鬼,而是看向身边的年轻公子和随身的丫头。
当然目光也仅仅只是从惜月身上转瞬即逝,只是长相有些好看的丫头罢了,并没有太过出奇的地方。
如果有也定是与这位年轻公子有关,不知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有这么一位年轻俊朗的公子。
当妇人将目光停留在上官离声身上的时候,所差异的不但是这俊朗的容貌,更是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和这个黑无常走在一起,而且还被黑无常这样一个不着四六的人礼待有加,这样就显得尤为突出。
妇人轻启薄唇问道。
“这位公子是?”
正当上官离声想要回答之时,但还没有说出话来,便被旁边的黑无常抢先说道。
“花娘,你不用试探什么?好好卖你的酒,免得招惹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被称作花娘的妇人,还是第一次从黑无常嘴中听到这么一个郑重其事的事情,自然也是识趣,不再去问。
她一个妇道人家,当然不会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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