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找个女人来气她?所以还是给这家伙做个表率好了。孟阙却不知道她的煞费苦心,只觉着自己头顶快和这片草地融为一色了。他咬着牙槽,看着她扛在肩上的枪,内心冷笑:这是威胁孤?不答应就打孤不成?心口都要气得变成靶子被她这杆枪戳出窟窿来了。孟阙却还是维持着体面,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去呗,孤又没拦着。孤对赛马不感兴趣,你们去吧——丞相!”忽然被高声点到名字的温文,立时挺直腰杆一震,“臣在!”“走,陪孤,喝茶、下棋!”温文:“是!”不过,这么文雅的事,陛下怎么说得比俩赛马的还要激情昂扬的?于是,俞纯莫名其妙地看着“亢奋”起来的孟帝,潇洒甩袖转身,带着丞相转身大步朝搭的亭台走去。俞纯想,这厮真的有点看不透了。亭台之中,琴音悦耳、茶香袅袅,但抚琴的人逐渐心浮气躁,手胡乱一拨,便“吭”的一声,别担心,琴弦没断,是他强行止了琴音。温文拎茶壶的手一顿,偷偷觑了眼孟阙此时沉得能滴水煮茶的脸。不禁纳罕了,陛下刚还一脸笑(孟帝: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看着不远处草地上你追我赶驰骋草地的二人,甚至还有雅兴抚琴。这才多一会啊,一曲都没毕,他就忽然变脸,听琴音观琴者心,温文觉着自己听出了怒气和杀意……一时有些瑟缩地收回了手,温和地问了句,“陛下可是有烦心事?”“没有,你看错了。”“……”那您拳头怎么还紧了?温文看着孟阙咬牙切齿的样子,不敢吭声了。孟阙艰难地将视线从那一会凑近一会拉远黏黏糊糊的马背上驰骋的两人身上收回,赛马就赛马,不知道的还以为调情呢!气死他了!他在这弹琴给牛听吗?还是给那俩配乐助兴呢!(孟哲、俞纯:你怎么能将胶着的骑马竞技看走眼的?就离谱。孟帝:你俩怎么还排一起共用一句发言了?给孤分开,分开!分享今天气得肝疼的孟帝。五更已更,明天继续加更,保证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