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受不住了,再让她在身上挂下去,今晚上恐怕就没法睡了。
温逢晚忽然忧心忡忡起来,如果是箭在弦上被打断,会不会对他哥哥有影响?
温逢晚双手捧住她小男朋友的脸,“我有个问题啊,你们如果……那个,突然被打断,是不是会坏掉啊?”
为了准确听清他的答复,她往前凑,凑到离他嘴唇几厘米远的地方,近到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近到谢权都能闻到酒精混杂着清浅花香的气味。
谢权脸部线条蹦得格外紧,语气硬邦邦的:“他坏不坏我不知道——”
下一秒,温逢晚被他仰面压在床上,男人的身子压下来,压迫感极强地占据她的思绪。
温逢晚下意识想坐起身,但被他按住肩膀。
谢权嘴角扬起细微的弧度,吊儿郎当又不正经地,“你再蹭下去,我就坏了。”
温逢晚眨眨眼,格外不解地问:“……你坏哪了?”
谢权笑得更明显,低头蹭了蹭她的鼻尖,“真想知道?”
温逢晚长睫颤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这样微小的心理暗示因为喝了酒变得无足轻重,她没多在意,半是愧疚道:“果然是我太重了。”
谢权慢悠悠纠正她的说辞:“嗯,的确是你——太软了。”
他拉起她的手,一点点移动到下面,带到某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热度和触感清晰地传递到指腹。
温逢晚愣住,忘记抽回手,略微的羞耻感被酒精吞没。
也不存在理智这种东西,她嘴唇翕动了下,脱口而出:“硬硬的。”
谢权找茬似的,“它以前很乖的,不这样。”
温逢晚觉得烫,后知后觉缩回手,没有被室内旖旎的气氛感染,甚至很破坏气氛地打了个悠长的呵欠。
她闭着眼睛,手盖住眼帘,“好刺眼,我们关上灯行不行?”
谢权咬牙切齿地谴责她:“点了火不负责灭,你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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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溪镇的这几日,温逢晚睡得不算好,认床的毛病再加上没空调,夏日里热得要命。
这一觉睡了很久,第二天起来,她睁开眼时积攒的疲乏感消退许多。
身体被人牢牢环抱住,男人的手臂搭在她腰间,昨晚发生的事支离破碎的,她敲了敲脑袋,想不起来全部。
谢权察觉到她的动作,眉心皱了皱,“别动,再睡会儿。”
温逢晚不动了,也睡不着,盯着床头柜的时钟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