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包厢里绽放各式各样的笑声。
糖糖两手叉腰,站得离丁成天远远的,想怒又怒不出的样子,在丁成天看来,真的好可爱。
话说余勒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拉上所有的窗帘,让房间变黑,自己打开手机照相功能,满屋子乱照。
没有发现可疑小红点。
可,万一对方装的不是**针孔**呢?
余勒不放心,又拿手电筒排查了一遍,仍旧未见任何反光。
这才稍稍平复。
余勒确信自己的手机不曾无缘无故变得卡顿,也没有无网络任务时出现诡异的大量数据流,基本判断手机不存在被监听。
他左右环顾,最后将目光落到天花板。
难道丁家在他房子上面买一套房白白放着?
不放心!
余勒想起,办公室桌里有个最新型号的探测器。可以扫描半径15米的偷听器、隐形无线耳机、无线针孔**、手机窃听软禁啊、插卡式**、电源插座**……
想到就去做。
余勒连晚饭也没有吃,直奔单位而去。意外地,在办公室遇到加班的白薇。余勒忍不住向白薇透露了自己半下午时分听到的只言片语。
白薇乐不可支:“好的。阿辉这个名字,我记下了。要是有录音就更好了。”
可惜,不仅没有录音,且无照片。余勒甚至说不出阿辉的全名。
好在,那人名字里有个“辉”字,加上背景显赫,应该不难排查出。
白薇欢欢喜喜去内部资料库查询。
张滨队长一脸阴沉,从房门半掩的办公室里走出来。路过余勒的办公桌时,浓墨重彩地瞥了他一眼。
原来师傅一直在小办公室里。
不一会儿,白薇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她说,湘州有头有脸家的二代,她全圈进来筛查过了,倒是查出来三十多个“辉”,可令人意外的是,不是年龄太大,就是太小,不在15岁至30岁的年龄层内。
“傻眼了吧!那帮孙子彼此间称呼的,可能是小名或昵称。”队长张滨不时何时从门外走进来。
白薇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
她拎了一把椅子,坐到了余勒的对面,伸出手机,做录音状态:“你说我录。明天我去找刑事技术中心刑事画像专业的同事帮忙画出来。我就不信,找不出那孙子!”
余勒没有说话,倒是拿起笔和纸,开始按照记忆画人物素描。
队长张滨冷嘲热讽:“有照片怎么着?你熟么?怎么着?拿着照片到处找人问?”
白薇一吐舌头:“你当我傻啊,我有警务通呀。人脸识别,1分钟搞定!”
张滨继续冷笑:“那得建立在这张素描,三庭五眼,值得信赖的基础上!”
余勒算是听出来了,感情师傅今天是对他不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