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这才清醒过来。
“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老夫恨啊!”
“恨啊……”
“……”
一声声凄惨悲怆的声音,在昭狱里连连响起。
还未走出昭狱范围的朱瞻基,闻着声音,脚步稍稍慢了一些。
脸上微微一笑后,这才再次加快脚步,到了锦衣卫衙门外面。
……
朱瞻基刚走出衙门口。
一直站在门口的两名迎宾,便有其中一人已经牵着一匹马送到朱瞻基面前。
“太孙,您这是要去哪,属下好派人跟着您。”
“本宫要去城外皇庄,不用派人。”朱瞻基接过了马,说完了话便翻身上马。
没等人反应过来,朱瞻基已经是骑着马一溜烟的窜了过去。
皇庄在城南。
朱瞻基骑着马,向南走着。
不多时,蜿蜒的秦淮河便出现在朱瞻基面前。
恩。
大概是今天这匹马还年轻,不太认识路。
本是打南边去,却是往西南边走了。
此时日头正高,烈日当头。
即便是秦淮河也难得的归于安静之中。
空气中,昨夜里的酒糟臭味,早已散去。
一座座院子、一栋栋楼台里的姑娘们,褪下的由小丫头们浣洗好的衣裳,高挂过院墙,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两岸无数连绵的百年老树,撑起了一片片的绿荫。
有业务不太繁忙的姑娘,手掐着丝绢,撑着手斜靠在楼上开窗的栏杆后面。
看到骑着高头大马,游走在街上的朱瞻基。
不由的发出欢喜的笑声,拿着丝绢的手伸出窗外,连连招呼着。
朱瞻基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目光直视眼前的路面。
心里却是嘀咕着,这些个不在补觉却还在招揽业务的姑娘们,果然是挣不到钱的。
瞧人会色的本事太低。
若是这个时候,她们但凡是丢下手中的丝绢,丝绢随着风飘向街上。
朱瞻基身为应天城青年才俊之代表,定然是要接过丝绢,然后勒住马头,将丝绢给原原本本的送到楼上去。
至于送完东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