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公爵示意他暂时不要走。公爵拿起电话说了些什么,然后对他说,你到门外的侍卫室去一下,他们有东西给你。
在门口的侍卫室,公爵的助理给了他一个门卡,告诉他,这个卡不仅可以进出司令部还可以让他ziyou进出城内城外,对此他表示感谢。
没什么,努力吧,公爵很欣赏你。
谢谢,他感激的握了握公爵助理的手。
走出卫戍区的司令部,巴二感觉一身轻松,他终于可以摆脱了来自公爵的威胁。至于能否成为公爵的心腹,他并不在意。在国内,公爵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如果他离开了帝国,那么公爵对他来说就无足轻重了。他想离开帝国永远不在回来。但是他知道公爵不会轻易放过他的。既然公爵让他查这个 事情,就绝对不是随便说说。对于这些政客而言,所有的话都是深思熟虑的。查杀死池国力的人是谁?公爵为什么要查他?难道就是想知道谁嫁祸给公爵?如果是公爵的敌人,那么显然也是个政治上有来头的人。谁可以和公爵为敌呢?四季侯显然是首要目标。公爵的意思是不是认为就是四季侯所为呢?如果真是他,他又能怎么查呢?他走到车前,他的两个手下给他打开车门。他坐了上去,车启动了,出门的时候两个大兵如临大敌一样过来检查,他 不习惯让人举着枪指着,皱了一下眉告诉他们,他是拜谒公爵的。士兵不理睬这些,坚持询问他们有没有门卡。巴二这才想起来,把门卡交给了大兵,大兵刷了一下,回来的时候变得客气了,向他敬了个礼放行了。
开过两个街道,司机告诉他有人在跟踪。
车后一辆常见的黑se的普通的大足汽车,这辆车几乎明目张胆的跟踪着他们。因为街上民用汽车和行人已经少之又少,所以这辆车就显得很突兀。
不像吧,如果是跟踪咱们,tm的这也太嚣张了。
我也以为不应该是,可是,我只要提速它就提速,我只要拐弯他就拐弯儿。
这么跟踪还有什么意义呢?只有一个意义,就是不让他们去别的地方,这是逼着他们直接回八区啊。巴二想到这里身上出了一身冷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要么是八区出了问题,要么就是在八区的路上有人设伏。
去公司。巴二一边吩咐道,一边拔出手枪,顶弹上膛。他到要看看这究竟是谁。车子掉了一下头,往回开去,跟踪者毫不犹豫的掉头加速跟了过来。
这是要和咱们磕啊!巴二高声喊道,别它,把它挤出去。
司机听到命令毫不犹豫的减速蛇形挡住疾驰而来的后车,对方立刻明白什么意思,也开始机动减速,瞬间两辆车接近了,相互缠绕着寻找最佳的碰撞良机。
巴二镇静的看着对方的车窗,他想看清对方到底是谁。他没有开枪,他知道这个时候开枪除了浪费子弹不会有什么效果。对方也是这个态度,所以空气中除了紧张和静寂以外就剩下呼吸声以及时而传来的刹车声。这样的纠缠进行了几分钟,但是大家却都感到异常漫长。终于,两辆车重重的碰上了,跟踪者的车辆被远远的弹开,又撞向街边的护栏。司机大声笑了起来加速向前开去,就在这个时候,一辆10座公务舱突然从胡同里驶出,横在道路上,密集的枪声想起后,巴二的座驾失控了,防弹玻璃没有能挡住近距离点27口径的子弹,司机和他的助手被打得稀烂。车撞到公务舱上,高高的向上抛了起来,巴二感觉一阵晕眩,他想他这回真的要死了。然而当碰撞的轰响和爆炸声停止的时候他发现他并没有死,他依然被保险带紧紧的箍在座位上,他摸了一下脸,冰凉的液体,人肉的碎屑,他 不能分辨这血是他的还是同伴的。他只是下意识的从腿上拔出匕首割断安全带。他试着动了一下腿,膝盖剧痛,但是却可以活动,他知道自己受了伤他用力踢开变形的门摔倒在街上。冰冷的柏油路让他清醒,他滚动着身体让自己远离车道和废弃的汽车。左手攥着匕首右手依然握着他的伍兹手枪。他滚到墙边,发现街道异常的安静,没有人走动,两辆车在燃烧,空气中弥漫着汽油的味道。他试着站了起来,躲在一个廊柱的后面。他想,不会只有自己还活着吧。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扫视着周围,的确,这里就像一个刚被袭击过的城市,到处是一片死寂。太阳惨白惨白的挂在天上,没有风,也没有云彩。他活动了一下脖子,除了膝盖疼痛外,身体一切还好。又躲过了一劫,他暗自庆幸,他看着街道旁的楼宇的窗子,他想看清那里是否有狙击手存在。他保持这样的姿势足有5分钟,依然没有看到一个行人,没有听到一丝可疑的声音。他想,应该安全了。离他最近的是一间没有关门的便利店他之所以判断它没有关门时因为它并没有放下冰冷的卷帘门窗。那个位置离他大概有10米远,他估量着如果自己跑过去是否会被可能存在的狙击手击中,最后他还是觉得要冒一下险。于是攒足了劲,忍住疼痛迅速跑了过去。他冲入便利店的时候,一切都没有发生,他多疑了。便利店里没有人,货架上已经被抢劫一空,收银台的抽屉打开着,意味着这里的主人早已不在。看来城里的状况要比他想象的更糟糕。他靠窗坐了下来,眼睛依然扫视着街道,这里确实没有人。他掏出电话打给大傻,电话里是忙音。再打还是忙音,他又打给毛桃也是如此,打给吴小咪还是如此。他知道电信出了问题了。他脑子快速的转动,怎么办?找辆车然后悄悄的潜回八区。决定了就行动,他检查了自己膝盖一下,膝盖已经肿了起来,并没有流血,他想大概是被挤了,如果没有骨折,应该不影响自己的行动,他试着又活动了一下,疼,但是可以忍受。他把匕首插回左腿的刀鞘里,拎着伍兹手枪离开了便利店,他来到公务舱,他想看看袭击他的人究竟是什么货se。车里有3个人的尸体,一只点27的机枪被固定在公务舱的中间。在车厢里还有几把柯尔特大口径手枪,他捡了一把别在腰里又顺手把装着弹夹的背包背在身上。他撕开一个死者的领口,果然有狗牌儿,他扥了下来。又把另外两个人的狗牌儿扥下来。毫无疑问杀他的人来自军方,会是公爵吗?不太可能,如果是公爵直接在司令部就可以解决他了。何必要在路上拦截呢?他又翻了翻几个死者的尸体,没有什么其他线索。
走吧,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后找辆车。他想着,忍着痛快速的钻进路边的一个胡同里把风衣搭在手上用来掩住手枪。胡同里也异常的安静,没有行人,每家每户的窗子和街门也出奇的安静。难不成都跑光了?这怎么可能呢?他虽然纳闷儿却没有停住脚步,他看着远处的高楼,决定向那个方向去,有楼的地方就有停车场,有停车场就有汽车。天渐渐的热了起来,风也开始在胡同里乱窜。膝盖疼痛难忍,口干舌燥,他渐渐的觉得自己有些体力不支了。他暗暗的骂着自己,这要是在过去根本不在话下,可是现在竟然体力不支了,**,我真的堕落了。想到堕落这两个字,他差点哭出来。10年前,他不过只是想有一份工作,每个月有几千元稳定的收入而已,然而造化弄人,10年过去了他也成了所谓大款了,钱是赚到了,但是除了钱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就连他一直矜以自豪的身体也变得衰败不堪。无论如何要坚持下去。他咬了咬牙,艰难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