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个男人除了脾气好,贤惠,手还这么巧我放下毛衣走近他:“你还有什么不会的?”
他瞄了我一眼,退了一步,继续忙着准备食材:“应该没什么不会的吧,毕竟太优秀了”
我又走近了一些:“你这么贤惠可惜是个男的要是女的,我豁出命去都要娶你”
他尴尬一笑,又退了一步:“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明显看到他的脸颊绯红。
“你老退后干什么?”我又朝他靠近了几步:“被我夸害羞了?”
槐难脸颊的绯红染到了耳朵,他没有继续退,语气略带警告:“你别再靠过来了”
我没听劝,仍靠近了一步:“真的害羞啦?你这唔?”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拖到他面前,堵住了我那张呱噪的嘴
我脑子一下懵了许久,他才松开我的嘴说:“都警告过你,不要再靠过来了”
我懵圈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又凑了上来,步步逼退,最终我的背抵在了玄关的鱼缸上终于他又松开了我,自己也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揍我”对哦我为什么没揍他他都这样了,我怎么没揍他正当我在思索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又用那种温柔的语气说:“你要是不揍我的话我就继续了?”
继续?继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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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他们发展的这么快,我就不用第一人称了
存在过
27
我迷迷糊糊醒来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四周,是槐难的客房梦中梦中梦?我爬在枕头上,好累我摸索着手机,拿起来一看,下午了难不成真的是梦中梦中梦还好是梦昨天那个梦好尴尬好羞耻原来我真的喜欢槐难?啧太羞耻了主要在梦里我还是外面的那个我双手撑起,准备起身嘶腰疼昨天的梦真实太真实真实得我现在腰酸腿疼一会出去见到槐难我得多尴尬不行得平复一下情绪脑子里的东西甩甩干净,不能让他看出来我的异样双手用力撑起来我才发现,我啥也没穿?啧昨晚的梦,我到底闹了多大动静,不知道槐难家的隔音好不好不知道昨天我有么有说梦话好费力我才坐起身来还好浴室就在对面,我打开一条门缝,观察了一下房外,确定没人,赶紧开门,冲进浴室,从门后随便裹了条浴巾出去
槐难正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没有上一个梦那么疲惫,坐在那里,看着他自己的电脑,应该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果然只是个梦还好我佯装镇定地走过去,故作轻松地对他说:“你的床还是不比阿凉的沙发睡得我腰酸背”边说着边走着,我走到了玄关的鱼缸前,突然发现鱼缸里映着的自己脖子上和肩上,有斑斑红印
槐难放下电脑,拿着一件外套走了过来,裹住站在鱼缸前愣神的我,额头抵在我的肩上:“别光着身子在我家走来走去的”见我半天不说话,抬起一只眼睛看了看鱼缸,余光发现我的脖子已经发红了,他才嚣张的抬起头,下巴放在我的肩上:“你昨天说如果不是梦就好了所以”说着他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我就在你身上做了点记号,这样你醒了之后,就能知道,昨天你不是在做梦”
我真是谢谢你哈我不敢看鱼缸中的我们低下头,欲言又止
他看出我想说又说不出口,就继续说到:“你昨晚说的所有话,都不是在梦里说的,我都听着呢还有”他越说,我的羞耻感越强烈,身体就越缩着往他身上靠越靠过去,他说的就越欢:“之前在你家你吻我的那一下,也是真的”怎么这么久的事也扯上了?昨晚还在想,反正都是在梦里,什么乱七八糟的都随便说了没想到以后在不在梦里,都不能瞎说话了!见我仍低头不语,槐难更是得寸进尺:“只是那次,你占完我的便宜,倒头就睡我好失望”
被他一直说一直说,我有些站不稳,只得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闭嘴”那个温柔贤惠善解人意的槐难去哪了这个人是谁一直在我耳边叨叨叨心眼儿简直黑的不行我的头都快埋到自己的胸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是谁?槐难呢?”